现在知道真相的南浔,忽然觉得有些庆幸,还好玄牧喜欢的是七号,不是自己。
可是……这样也不好,好吗?
南浔,有些为难地看着玄牧,道:“玄牧,你真的很喜欢那个七号?
换一个人也不行?换一个女人不好吗?”
一个男人怎么传宗接代?
南浔心里嘀咕着,哎,自己都还打光棍呢,替他操什么心。
自己当初离开那个国家的时候,明明答应那个人说,要好好活下去,一定会回去。
可是,自己在修炼上根本没有任何天赋,奈何,医术上到时非常专研得进去。
回去,谈何容易啊!
南浔不禁悲叹起来,可也只是两个呼吸的时间,便又看到他脸上洋溢着嬉皮笑脸的笑容。
“不好,非她不可。”玄牧一想到从今往后和自己度过余生的不是她,心就痛得狠。
“大长老,火主派人过来传话。”这时候外面出来奴仆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谈心。
“那七号想干嘛?”南浔立马叫了起来。
玄牧不管他,从床上坐起来,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休不休息无所谓。
她来找自己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不一会儿便走到房门前将门打开。
南浔见这人丝毫不理会自己,也气愤玄牧居然被一个男人迷得神魂颠倒,居然连兄弟之间的掏心窝子的话也不听了。
“大长老,火主传您去她书房。”奴仆行礼之后说道。
今日大长老刚才火主的房间出来,现在又被召回书房,火主与大长老之间的关系真是复杂。
一听是去书房,玄牧便施展功力,往她宫殿的二楼飞去。
如今的他感觉身轻如燕,怕是现在就准备闭关晋级分神,他都觉得可以。
来到书房之后,便看见她端坐在太师椅上,明明坐着,可是气势也不比站着的他弱。
“七号,你叫我过来,何事?”他丝毫不行礼,也不叫她火主,而是叫着代号,仿佛二人是交情深厚的老朋友一般。
舞七心里是很不想见到他的,但是这件事很重要,而且她怀疑,那最后的柜子里锁着的极有可能是雪莲玉晶丹。
“我现在已经现任火主,大长老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没有转交给我?
先前是你刚醒来忘记了,到现在应该已经清醒了吧?”舞七话中没有一丝亲昵,完全是上下属的语气。
这种感觉令玄牧一点也不舒.服,他径直走到她桌案后,一手放在桌案上,一手搭在她坐的太师椅上,慢慢俯身。
直到只剩下一尺的距离,在舞七爆发前,率先开口:“七号,我们之间的关系一定要这么僵吗?”
他的话中带着一丝乞求,舞七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玄牧,秀气且风姿清逸。
他居然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这……也令她很为难。
舞七情不自禁地将手掌握紧,心中在说,你不喜欢他,就不要给他念想。
“玄牧。”舞七猛地抬起眼眸,眼中一丝纠结和犹豫都没有。
“别忘了你的身份,现在你已经逾距了。”说着,舞七微微眯起眼睛,眼中尽是危险之色,和一丝不耐烦与厌恶。
玄牧咬紧牙关,不由地露出一抹苦笑,没想到自己会落得这样的境地。
“你就这么讨厌我?”玄牧抬起右手,捏着舞七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但是,手中的触感异常舒适,很滑很细腻。
这么看着她,居然连一根汗毛也看不到。
这世间怕是女子的皮肤也没有她这么细腻,捏在手里有些让人舍不得放开。
渐渐地,玄牧已经不满足只是捏着她的下巴,整个手掌都贴着她的脸颊。
舞七感觉到眼前人的异样,眼神的灼热和执念,手指轻轻地摩挲。
“玄牧,你够了!”舞七左手打掉他的手掌。
“将火主要交接的东西给我,你就可以离开了。”说完,舞七身体靠后,与玄牧拉开距离。
这个细小的动作,在玄牧的眼中刺痛了他,深吸一口气,假装没有看到。
玄牧拿出一个储物戒指,说道:“这里面都是火主的东西。”
舞七接过储物戒指,神识扫过,发现里面有一本火邢坊火功秘籍、一把钥匙、一张羿王弓还有一个玉盒。
虽然隔着一个玉盒子,舞七还是从里面感受到了一抹熟悉感,与生机感。
“这是?”舞七疑惑的瞬间便将玉盒子取了出来。
玄牧一见是它,便解释道:“这是火邢坊首任火主得到的一枚火珠,因为其里面含有强大的火属性,首任火主便将它留下。
但是,至始至终都没有找到如何使用它的方法。”
玉盒一到舞七的手中,那种熟悉感便越来越强,生机感也越来越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