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灵师和姜堰战成一团，姜昭陷入了沉思中，目光也一直盯在老灵师身上。
而姜堰不只是在和老灵师战斗，也在不停的用言语继续刺激他。
“姓吕的，你像个臭老鼠一样躲了这么久，现在终于舍得现身了？”
“你他妈才是老鼠！”老灵师怒吼道，“老子今天非得把你打得连老鼠都不如！”
“是吗？话说你的腿怎么样了？还好用吗？我怎么看着你好像安了条假腿啊？”
“你才假腿！你全家都是假腿！”
“啧啧……姓吕的，我说你这骂人的功夫怎么这么多年都没点儿长进？人家听了还以为小孩子玩过家家呢！”
老灵师被姜堰三两句话气得差点儿七窍升天，他一张老脸长得通红，出手越来越快，却也越来越容易露出破绽。
果不其然，很快，姜堰就捉到了老灵师出刀时的一个疏忽，陡然一个提速，竟然在老灵师左肩上斩下了一剑！
让人意外的是，这一剑下去，老灵师的肩膀上竟然一点儿血迹都没有！
不止如此，姜堰觉得自己就像是砍中了什么坚硬的石头一样，根本就不像是砍在人类的身体上！
这老家伙的身体有问题！
他到底还是不是活人啊？！
可他如果不是活人的话，又能是什么？
姜堰目光一沉，抽剑又是一斩！
可惜这一次的老灵师已经反应了过来，及时的将姜堰的剑给拦住了，并没有让他斩中。
“你竟然打伤了我……你竟然打伤了我！”闪身退到石室一角的老灵师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左肩上深深地剑痕，整个人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暴怒状态，“姜堰！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暴怒的老灵师彻底失去了所有理智，不管不顾的就提刀冲了上来，一点儿防护的意思都没有，完全就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打法！
这老家伙真的疯了？！
姜堰和姜昭都有些愕然。
没想到姜堰前头说了那么多刺激人的话，老灵师都勉强稳住了。如今不过是身上被斩了一道口子，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姜堰被迫应战，面对老灵师完全不要命般的打法，哪怕是实力深厚如姜堰，也开始有点捉襟见肘起来。
一直在旁围观的姜昭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
老灵师似乎很怕受伤啊！
上辈子好像也是这样。
那时候，她被老灵师关押在幻境简陋但封闭的实验室里，经常都要配合老灵师做着各种可怕的试验，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无数次都差点儿死在里头。
但奇怪的是，在那么高强度的试验情况下，老灵师却几乎没受过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