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样？”乔轻雪瞪他。
殷凯脸色一绷，“你对你渣男前男友，都那么好，那么温柔，怎么偏偏对我凶巴巴，像个全无素质的泼妇！”
“我跟秦万宁……”
乔轻雪无语，不知如何形容了。
殷凯怎么这么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现在一想到秦万宁，就觉得恶心，但之前那些认真过的记忆，却怎么都抹杀不去。
“我们之间的关系，犯得着我对你温柔吗？”乔轻雪凉凉道。
殷凯很不高兴，真想一巴掌将乔轻雪给拍开，但他清楚，他要是那么做了，这个死女人，一定会顺着他的力道，直接更远地滚开。
最后，还要他亲自出马，将她给追回来。
“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殷凯将乔轻雪问住了，她想了想，道。“即将结婚，却不能结婚，没有感情，却已先有了孩子。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是……”
乔轻雪又努力地想了想，还真不知道如何形容她和殷凯之间的关系。
“我们应该是第四者的关系。”
殷凯皱紧浓黑的眉宇，“什么叫第四者关系？”
“就是……”乔轻雪抓抓头，“好啦，我们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
殷凯却不依不饶，直接拿起手机找度娘，搜索什么是“第四者关系”。
“不破坏双方的家庭，只谈情不说爱，以不干涉对方工作和生活为基础，不以金钱交易为条件，不谋求合法的家庭地位，仅以精神或肉体享受为目的的婚外情……”
殷凯一边念着，脸色愈加不好。
“我们是婚外情吗？”他怒问乔轻雪。
乔轻雪摇摇头。
“我们双方都有家庭吗？”
乔轻雪摇摇头。
“我们之间谈情说爱了吗？”
乔轻雪对于这点非常肯定，“当然没有！”
殷凯又不乐意了，“你这女人好像非常不喜欢跟我谈情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