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和他对望了片刻,那个地方不但没有平息下去的趋势,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她耳朵尖儿都是红色的。
诺诺咬牙:“我不舒服。”
他低低笑了一声:“诺诺,我也不舒服。”
那你倒是放开呀混蛋。
仇厉在忍不住之前,还是放了手。
诺诺赶紧离他老远,她往楼梯上跑:“我写作业去啦。”
仇厉没有动,也没管自己那个显眼的地方。
他手指点着沙发,最大的惊喜,总得留给她的成人礼。
诺诺写完一张物理卷子,又背了一会儿单词。
她现在比较庆幸的是原身选的不是文科,她的地理不太好,历史和政治很一般。要是原身选的文科,诺诺还得重头学。
诺诺自己也是学的理。
她做题的时候,总算沉下心,没有刚刚那种慌张害怕之感。
诺诺做完对了下答案,错了三道题。
还有一道不会。
诺诺在现实念大学已经半年了,现在重拾这些需要一些功夫。这个成绩还算可以。
二楼的房间就有独立的浴室。
诺诺洗漱完睡觉的时候,确定门反锁好才惴惴不安地躺下。
仇厉就在她隔壁,这让她很惊恐,有种随时会做噩梦的错觉。
她迷迷糊糊睡着,毕竟病才好,睡得很不安稳。
诺诺一会儿梦到自己逃跑被抓,三条黑背翻脸不认人咬上来。一会儿梦到才跑出别墅两步,仇厉就掐死了她。
她浑浑噩噩睡到了天亮,才发现那些东西都只是细碎的噩梦。
诺诺一身冷汗,去洗了个澡总算好受了些。
那时候才早晨五点多,诺诺化好妆下楼,看见有人在轻手轻脚布置别墅。
“陈妈早安。”
陈妈点点头:“小姐早。”
“这是在做什么?”
“为小姐的生日宴会做准备。”
诺诺这才想起,明天是原主的成人礼。
“仇少呢?”
“少爷去公司了。”
诺诺觉得仇厉抛开神经病的本质不说,挣钱真的很勤奋。虽然他已经很有钱了。
一切资本主义的最初,总有一个人为此付出了很多。
诺诺想到明天就得走,看到豪华客厅这些装饰用品就心生怯然:“我……我不需要生日宴会,像往常那样过就可以了。”
既然是宴会,仇厉肯定会宴请很多人,如果那些人都认识诺诺了,诺诺再离开他,这简直是把他的脸放在地上踩。
诺诺不敢想那个场面,她现在就怕得不行了。
陈妈当然做不了主。
他们谁都得听仇厉的。
诺诺一整天上课都很不安,到了第二天,别墅完全布置好了。比仇厉生日时有过之而无不及,诺诺连仇厉的影子都没见到,没办法和他说不办宴会的事。
诺诺去上学倒是教室里碰到宋怜好几次,宋怜欲言又止,最后在诺诺疑问的眼神下,什么也没说。
诺诺忍不住问:“有什么事吗?”
“你真的要走?”宋怜这句话问得很小声,只有诺诺懂这是什么意思。
诺诺点点头,轻声应:“嗯。”
宋怜抿了抿唇,没说话了。
越靠近那个时间,诺诺越紧张。
下午就开始变天了,天上时不时几声闷雷。
到了晚上放学回去,已经在下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