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爷会让你明白这点的。”
这是在再次吻上她前,他最后说的一句话。
床上是最能看出一个人本质的地方,不管他在上面是在做梦还是做爱。
被最原始的欲望所席卷时,人类重新四脚着地,彻底脱去了外在的衣冠楚楚,露出了最本质的样子。
沧岚有时候都会怀疑,她的身体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它平时虽然很听话,但是在床上这种关键时刻却总是那么容易就背叛了她的意志,不管她的理智是多么希望能用僵硬冰冷来表达自己的“非暴力不合作”,但身体却永远都早一步就已经向曾经让它品尝极乐的男人们投了降。
如果说在不二碰到它的时候,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是那么欢欣鼓舞地热切欢迎着他,那么从迹部的手指和沧岚皮肤接触的第一刻起,它就已经无比乖觉地先行臣服、柔顺匍匐。
这不是她所主宰的王国,而是他君临天下的领土。
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因为他的存在而诞生,因为他的享用而存在。
“唔~”
沧岚身上的白裙被一把拉到了腰际,白珍珠的扣子颓然地散落在深紫色的床罩上。两团柔白雪团被刚才还在弹着高洁优雅的夜曲的手指从同色的束缚中解脱了出来,弹跳而出的粉色尖端刚因为失去了抗拒严寒的屏障而略微紧缩,就马上被连同下面的肉团一起握入了平时主要握着金笔或者网球拍的手掌中,然后不等它适应这把玩一般的搓揉,又被含入了一个远比掌心炽热的地方,什么东西湿漉漉地绕着它打转,如同在细细品尝。
快感如同迎面扑来的潮水,情欲是一曲由迹部挥舞着指挥棒的乐章,从一开始就是急促的快板。
男人的吸吮充满了节奏感,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确认着那柔嫩尖端的承受上限,既像是本意就想要它疼痛,又像是只是无意中让快感堆积了太多,沧岚只挺过了前面的不到10秒,就忍不住叫了出来。
“够了,景吾~”又疼又爽,又酥又麻,她的感官末梢似乎在那一瞬间都集中在了那正被疼爱的两座高耸,沧岚扭动着,徒劳地挣扎在迹部牢牢地钳制下。
“够了?”迹部雪白的牙齿在那已经肿胀的艳红小点上微微用力咬了咬,沧岚又叫了一声,施加快感还是疼痛都只在他的心意电转之间,她的意见在这刻甚至都不被列入参考范围,“这可不够。才开始,浅川沧岚。”
他是天上地下说一不二、唯我独尊的王。
沧岚刚才因为在琴房里长久靠着迹部、由于缺乏运动而有些发凉的身体以一种让她完全没有想过的速度热了起来,迹部的衬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离开了他的身体,赤裸的皮肤相贴,他的重量让她深陷进了床榻,沧岚已经没法分辨这种被骤然染上的热度单纯是因为肉体之间的摩擦所产生的,还是她只是纯粹地被他的热情所传染,她只知道他率着军队,在她身上肆意游荡的手就仿佛高高扬起的马鞭,王旗所指就是士兵前行的方向,任何的抵抗最终都只有灰飞烟灭的下场,他仿佛奔流的血液中都烙印着“我见我执我征服”。
她有脖子吗?是的,因为他的嘴唇按压过那娇嫩的皮肤。
她有肩膀吗?是的,因为他的牙齿啃食过那精致的锁骨。
她有手臂吗?是的,因为他的手掌曾经把它们迭起来压在她的头顶。
她有小腹吗?是的,因为他劲瘦有力的腰部就压在那柔软之上,固定着她的位置。
她所拥有的都被他重新定义,至于那些没有被定义的——她真的拥有这种东西吗?
那些,应该本来就不存在吧。
“嗯嗯嗯——”
迹部似乎比沧岚自己还熟悉他手下的这具身体,从上到下地揉捏挑弄,铁蹄踏过她的胸肩腰腹,他的给予全无规律,抚摸的力度始终游走在她所能承受的快感上限,到底是轻一分的天堂还是重一度的地狱都只取决于他一瞬间的兴之所至,但是不管是哪种,都肯定能让被他抚弄的敏感之处无声呜咽或活泼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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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解释一下为啥不一次性更新:因为虽然字数上其实已经有够了一章的了,但是我没有总体写完这章节,所以不好判断哪个地方断点,于是大咪决定稍后更~
求一波留言,我试着这次写得稍微不那么文艺,不知道大家觉得会不会又太直白了?
上次的感谢名单放在本章结束后,肉章,你们不留言小心大咪哭给你们看啊!/(ㄒoㄒ)/~~
就酱紫,晚点/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