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哥哥!”麦小芽诧异的目光充满了疑惑,景哥哥还有多少东西,是她所不知道的?
危景天向她笃定地颔首,并不多说一个字。
麦小芽只好按下不表。
另一侧的麦玲玲面如土色,一片灰白,两只硕亮的眼睛紧盯着危景天,就像看地狱鬼魅般骇然,危参谋,那个曾经为麦小芽挑水劈柴、做饭烧菜的男人,居然官至参谋之位!
她都做了什么?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是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参谋长,她竟诬陷危景天的清白!
麦玲玲唇角勾起哀凉的笑,望向麦小芽的视线充满了嫉妒和无力,“麦小芽,原来,你一直都有人撑腰!”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你不要胡说!”麦小芽心中一紧,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官阶越高,风险越大,对名誉也就越看重,她是危景天几度折返要保护的人,怎么可以拖他的后腿,给他的人品抹黑?
麦玲玲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话,“你胡说!你不知道,你敢这么对我?明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洛一达,你还和我抢!”
涂林的脸登时红了,揪住麦玲玲的手,“什么喜欢不喜欢?你是不是疯了!”
“我是疯了!我怎么样,涂校长不是最清楚吗?你让我叔叔贿赂你,就是为了拿到我们家的石斛花,现在你又攀上高枝了,就过河拆桥吗?”
涂林双眸猛缩,麦玲玲在人前这样损毁校长的形象,他的校长之位还怎么坐得稳?
一怒之下扫了麦玲玲一巴掌,“请家长!现在就请家长!”
涂林怒瞪了一旁惊悚莫名的学生们,“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她的家长打电话,来捞人!”
“哦哦!”看热闹的学生撒丫子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麦小芽也很奇怪,为什么曾经胆小羞怯的麦玲玲,自从为了洛一达与她分道扬镳后,性情大变,容易暴躁动怒不说,还经常秉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态度,非拼到鱼死网破不可。
对爱的执着真能让人泯灭良心、肆意害人吗?
可她陷害景哥哥,给他的清誉泼脏水,这是麦小芽不能容忍的。
二人的友谊早已被岁月尘封,见麦玲玲暴跳的狼狈模样,麦小芽纵使心痛,却没办法姑息。
“涂校长,学生不听话,带回去好好调教,今后让她改过自新也就是了。”麦小芽语气素淡,看也不看麦玲玲一眼,来日方长,希望麦玲玲经过了家人的背叛、爱人的遗弃后,能有所悔悟。
把她交给涂林,想必多少能有所好转。
“还是麦小芽大度,今天我非好好教育教育这个桀骜不驯的学生不可!”涂林扯着麦玲玲的手臂,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那些应涂丽红的召唤,来推波助澜的学生们终于看清了怎么回事,涂校长对危景天毕恭毕敬,把麦玲玲污蔑的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以后谁也不敢轻易招惹麦小芽了。
“小,小芽,我就说她心怀鬼胎,连你的朋友都敢抹黑,回去之后,我得好好说她!”一个学生很变色龙地讨好道。
可麦小芽唇角的冷笑越发明显,“不必了。以后,你们少怂恿她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就阿弥陀佛了。”
学生面色一窒,讪笑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