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帮着阳顶天递梯子,那阳顶天自然顺脚就下来了,笑道:“我这功夫,叫做杀猪吹气功,就是我派的前辈从杀年猪往里吹气的事情上悟出来的,打在人身上,就象往年猪体内吹气,人马上就会胀起来。”
“真有这功夫啊。”小平头一听猜对了,顿时兴头起来,见顾雪姿不明白的样子,解释道:“过年要杀猪,猪那个东西,猪圈里滚来滚去的,皮又厚,又打皱,皱缝里的毛就不好褪,所以杀猪师父就想到个办法,杀了猪后,在猪脚上扎个洞,然后用根管子往里吹气,让猪身子胀起来,然后还要拿棍子抽,怕气不均匀,一些缝胀不起来啊,一直要抽到猪身胀得圆滚滚的,再没一丝皱缝了,才会放手把猪脚扎住,到这时就可以烧开水褪毛了,干干净净,一根杂毛都不会剩下。”
他这么一解释,顾雪姿到是明白了,叹道:“真神奇。”
“是啊,太神奇了。”小平头也叹,看着阳顶天的眼里,满是星星:“想不到居然还有这样神奇的功夫,尤其小兄弟你小小年纪,居然就练成了这么神奇的功夫,太了不起了。”
“哪里哪里。”阳顶天谦虚:“我这派功夫其实没什么大用,并不能真个伤人,只是好玩而已,好玩,呵呵。”
“怎么会没用呢。”小平头还来劲了,跟他辩:“一掌把人打胀了,动弹不得,至少活动不灵吧,那还不象条年猪一样,随便你怎么抽打。”
他来劲,阳顶天到懒得跟他辩了,而顾雪姿也赞同阳顶天的说法,打肿了就行了,还怎么抽打,人又不是猪,你想把人打死啊,而且阳顶天是她的学生,她自然关心,插口道:“把人吹起了气就行了,不能再打。”
阳顶天自然跟着点头:“是,我师父也是这么说的。”
顾雪姿还担心:“那几个人体内给你吹了气,那能不能消啊,对身体有没有害?”
“能消的,就算我不给他们消,其实过几天,他们自己放几个屁就没事了。”
说完又补充一句:“我说解药,是吓他们的,这些家伙都是些老油条了,不吓吓他们,下次不记心,万一再碰上今天这样的事,那就害人了。”
这话顾雪姿认同,那几个家伙确实太嚣张了,如果不是有阳顶天,他们一定会脱她衣服,甚至强她都有可能,不让他们长点记性,下次会害了其他人。
所以她也点头:“嗯,是该让他们记记心,免得以后害人害己。”
说到这里,她到想起件事,道:“你告诉他们你的真姓名,他们以后会不会----?”
她这会儿到是想起怕人报复了,先前冲口喝出的时候,怎么就想不到呢,其实还是年轻啊,就是个没经过什么世事的女孩子,热血冲动,思虑不周。
不过她的担心,阳顶天却不放在眼里,一挥拳头:“敢来报复我,借他们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