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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2 / 2)

单静秋跑的飞快,活像是个飞毛腿转世,她甚至能感觉到风吹在脸上,脸上的肉一震一震的情况,她只希望时间走得再慢一些、再慢一些……唯一幸运的是,这个年代学生有手机的不算太多,所以当初王自强把家庭地址是发到了单静秋手机上头的,她虽然没来过,还是能很快找到。

她丝毫不为躺在那的丈夫忧心,刚刚她使用可是稍微注意了一下,没让丈夫磕碰到什么尖锐的边缘,只不过,是好好地睡一场罢了。

[我是晕倒,不是困了]:使用后一分钟之内,将会呈现晕倒状态,表现为虚弱、失眠、焦虑或中暑导致的昏迷,适用于多种场合,装病、逃课、逃婚等等,将在五个小时候获得满精神状态苏醒。

她忍不住为系统里头充满了奇妙色彩的各种药物打个call,哪怕是这个当初她看看就算,觉得名字很是扯淡的药物,依旧在这个场合,发挥出了巨大的用场。

可现在,她倒是没空去给什么好评了,她只想要迅速地赶到,放出的监测机器人正在监测,那里头的镜头要她怒火到达了顶点,还好已经到了

她抬起头,门的顶上挂着铜制的门牌,上头清楚地写着“401”,她的手按在左侧的门铃上头,疯狂按动了起来,哪怕是在门外,都已经能清楚地听见里头令人无法忍受的绵延铃声。

……

“来,你看下这道题目的答案是什么?”王自强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问道,他今天穿得随意,丝毫不像是平时在学校里头的西装革履,而是宽松的休闲上衣,搭着一件睡裤。

这时候应该描述下房间中的布置,这里头是王自强的房间。

他所居住的是学校教职工分的房,当年分房的时候,他的资历还很浅,所以倒是没得挑,最后只剩下了像是这样的“单身公寓”类型,一房一厅一卫一厨,又是在低层,夏天的时候总是闷热得惊人。

王自强的家中自是不存在什么专门的书房这种情况,他不容白若雨拒绝,一下把对方拉到了房间中的书桌那坐下,书桌旁边配着靠背的椅子,椅子和床中间大概只剩下侧身经过的距离,所以哪怕白若雨屏着呼吸努力把椅子往前拉,让自己和桌子之间毫无缝隙,也逃不开王自强。

她的笔在纸张上写着,眼前的是一道几何应用的题目,也是她最不擅长的那种,她只能勉强地在题目的例图上头画了辅助线又擦掉,反反复复几次始终找不到问题的解法,然后便是脸色一白。

王自强笑了,他放下了一直翘着的腿,从后头把两腿岔开,将椅子包围在腿中间,他微微站起,立刻出击,伸出手直接握住了白若雨白嫩纤细的手不肯放开,然后故意压低身子凑在她的耳边,吹气般地说道:“你看你,平时不好好读书,这不就又不会做了,不过没关系,老师来教你。”

白若雨挣脱了几下,有些挣脱不开,她只得往桌子那边越靠越近,可随着她的往前倾,老师也紧紧贴了过来,她感觉腹中一阵翻涌,甚至想要直接呕吐,眼睛里头已经有泪水在打转,浑身不自觉地发起了抖。

“怎么学习态度这么不端正?”王自强呼吸的温热感已经贴在了白若雨的耳边,缩着脖子,整个脑袋就快要贴在桌子上头,“以前在学校里头,老师是怎么教你的?没教过你写字的正确姿势吗?你现在这样,是个做学生的态度吗?有没有认真听我的教学内容?怪不得考成这个成绩,也不知道你的父母辛辛苦苦赚钱,来送礼求我,知不知道他们的女儿是这个态度?”他的话语间带着几分讥讽,一字一句地窜入白若雨的耳朵中,不容她闪避。

她的姿势没变化,靠桌很紧,声线和身体一样发着抖,几乎是从嗓子缝里头挤出来的:“那老师你可以像是个老师的样子,尊重我也尊重你自己吗?”她说完这句话,眼泪已经滑落砸在草稿纸上,划开一个巨大的点,“你真的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白若雨有时候真的恨透了自己的软弱,甚至希望自己忽然吹气一样长胖,变得丑陋,她这段时间来一直努力吃着东西,可她的胃不争气,怎么吃也不胖,她唯一想到能救救自己的方法,却以失败告终。

她在来这之前想过好几次,如果老师动手动脚的时候,她要怎么反抗,是回过身来给他一拳,还是狠狠地骂他一顿,可她什么都做不到,她害怕,她怕极了,甚至老师只要一靠近,她就开始发抖,她想逃走。

眼泪不断从眼睛中涌出,由于侧着脑袋,右眼的泪水会擦过左眼,要她吃疼地下意识眨眼,白若雨忍不住想起她的朋友,甚至还有人和她夸过王老师是个好人,说她能去老师家补习一定能成绩步步高,又想到上回在班上小吕那看到的一本进口的小说,里头极尽华丽的语言,描述了一场浪漫的国中女生和老师的恋情——可是不是这样的,根本不是这样的,她记得那时候她白着脸恍恍惚惚地走了出去,在卫生间干呕了很久,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王自强的角度,自是能清楚地看到白若雨的眼泪,可他丝毫不觉得心疼,毕竟女学生的眼泪就是珍珠,就该是为他而流的,反倒是看着白若雨像是一只小动物一样,伸出那弱不禁风的手脚想要反抗,却又无能为力的挣扎模样,让他心里头那点有些变态的快感越来越多。

白若雨,在王自强的人生中,已经不是第一个“猎物”了,上一个猎物已经毕业离开,逃也似的远远离开了这座城市,甚至到她离开的那瞬间,她身边的家人都无人知晓,而在上一个,王自强还有些战战兢兢,可轮到了白若雨,他已经开始觉得是手到擒来,很有些经验了。

甚至在他猎物名单里头的还不止白若雨一个,不过倒是也不急,这慢工出细活,总是要一个一个来嘛,他笑得挺志得意满,可却有几分猥琐的味道在其中。

他的猎物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他通常会肆无忌惮地散发信号,当然,这散发信号也是要挑选的,他一般都是选择那些长得比较好看,或者身材比较和他心意的女声,他试验过几回,只要不太出格,女学生们通常会觉得这些只是误会,是她们想多,然后不了了之,起码到现在,他还没有找到一个敢于向他开口质问的,就当是占占便宜,他也半点不亏。

然后便是看她们的反应,结合她们平时的性格,尤其像是白若雨这样,从小环境单纯,对人礼貌,个性不强,又很善良的女孩,更是很和王自强的心意,柿子要挑软的捏,这道理他懂,如果要怪,只能怪女学生自己长得好看,人又好欺负了吧。

立在旁边的电风扇正在往这送着风,由于用了好些年,所以一直在发出叫唤的声音,配合着外面的盛夏,要人心中烦闷。

“当然,老师也不是那种勉强学生的人,其实你完全就可以离开的。”王自强笑眯眯地说,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那只努力挣扎却无法逃脱的小手,“只是你要怎么和你爸妈说呢?他们花了三百块送你来补习,我又是他们信任的、尊敬的王老师,你要怎么说服他们呢?”

他另一只手抚弄在白若雨的马尾之上,她想要闪躲开来,却被他牢牢地抓住,要她下意识地吃痛喊了一声,王自强抓着那马尾直接把白若雨的脸拖到自己的脸边,脸贴着她的脸,轻声细语地说着:“你要和你爸妈说你确实读不下去吗?和他们说他们辛辛苦苦工作养你读书,你现在就是个废物,读不下去了吗?”他轻笑。

“我已经和你爸妈沟通过了,你现在厌学,尤其是害怕数学,所以就算他们勉强送你来我这里头补习,你也可能会读不下去,啧,真可惜那时候你不在,你都不知道你爸妈是怎么腆着脸,一边被我往外推,一边拿着钱和我点头哈腰求着我帮你补习,说你是个好孩子,要我多帮帮你,你看,我这不就来帮你了吗?”

白若雨觉得自己好冷,她忍着头发吃痛都想要离王自强远些,可对方的力气很大,她闪躲不开,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蹭在脸上的胡渣——

“不过我也可以教你,你可以直接和你爸妈说实话嘛,你就说你被你的老师摸了,被你的老师猥亵了,还被你的老师强,奸了,随便嘛。”王自强边笑边说,就像是在说个笑话,“你说的出口吗?还可以去和你的同学说呀,和你的朋友说,甚至和警察说嘛,然后具体的和他们描述一下,我是怎么摸的,摸哪里,怎么靠近你的,怎么亲你的……”

“你闭嘴!”白若雨挣扎着用手捂住耳朵,眼泪有些决堤了起来。

王自强忽然松手,任凭白若雨的脑袋一下磕到了桌子:“好了好了,没意思,你看你哭得真丑,我现在对你做什么了?不就是模你两下,你既然反抗不了,就乖乖听话,我也没有怎么你对不对?好好听课,做个好学生,老师也会对你好一点啊。”当然,等下我碰不碰你,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低着头,汗水在额头上往下淌,可他丝毫不觉得不舒服,反而觉得很是快意,“所以说,还做不做题目,来,做题。”

白若雨忍着眼泪,打着嗝坐直了身体,拿起笔慌乱地看起了下一个题目,试图找一题自己会做的,她努力在心里头安抚着自己,会有办法的,等回家再想办法不来,我可以生病的,我可以跑走地……她心中一字一句地念着,拼了命的忍受着,她并不知道,身后的那个人,甚至已经想好了之后的一切要如何好好安排。

忽然她的身体又瞬间僵直,感觉有个异样的东西在背后磨蹭——

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她只觉自己如坠深渊,无处可逃。

没事的,会没事的。

可忽然,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一块白色的毛巾用力地捂在了她的口鼻,她只觉得越来越晕,不可置信的艰难挣扎着回过头,她能看到老师的脸就像万花筒里的场景一样转成了一个圈,那抹狞笑组成了无数的图案,围绕在她的眼前,然后便是一黑。

王自强一把把毛巾丢在了地上,嘴角下意识地抖了抖便是一个难看又扭曲的笑容,他看着他手一松后直接软倒在椅子上的白若雨,有种猎物上钩的满足感,虽然是夏天,可白若雨穿得挺严实,圆领的黑色宽松t配上九分牛仔裤,除了夏天短袖一定要露在外头的手,几乎没个地方泄露在外头,可不打紧,这些裹在她身上的衣服,等等就都要下来了。

他早就感觉到了这丫头想反抗的心,可那句话说得好,狭路相逢勇者胜,他啊,该出手时就出手,等到今天下午之后,这丫头估计再也不会反抗了,就像是她的那个前辈那样,以后随叫随到,乖乖巧巧。

他笑得眯了眼,白若雨挺瘦,所以他只是往她胳膊下头一架,就这么用力了一小会,便能把她拖送到床上,在床上的她还有半边腿挂在床外头,王自强帮忙把鞋给脱了,然后才把那双腿给甩到了床上。

他慢条斯理地站直了身,倒也不急把白若雨摆好,他从柜子里头拿了摄像机,说来这摄像机还挺贵,他买的时候妻子总说他浪费钱,可他没听妻子劝阻,直接买了最贵的规格,谁让他有大用场呢?他找了找角度,把摄像机架好放在床对面的桌子上头,点击了开始摄影,便转身面向白若雨,准备要动手了起来。

就在这时,家里的门铃就像是疯了一样地响了起来——

王自强的心重重一跳,他很是慌乱,这按门铃的人究竟是谁?难道是妻子,可妻子不是出差三天,这才第一天,怎么也不会现在回来,还是说有客人来做客?他感觉自己的心脏每跳动一下,耳畔边边响起如同打雷般的轰鸣声,他的心越发地慌张了起来。

他想要忍着,但是那门铃声就像永远没有尽头,他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生怕被门外的人听到,幸运的是家里头有猫眼,他隔着猫眼一看,脸霎时就白了——

猫眼那头的人他印象很深,正是里头被昏迷了的白若雨妈妈,她正在用砸门铃一样的姿势敲着那个不太中用的老旧门铃,满脸横肉的她看起来来势汹汹。

糟糕了!

王自强心乱如麻,他在大门口走来走去,一时间找不到处理的办法,冷汗淋漓的他决定当做没听到,可他正要背过身时,门口那传来了说话的声音,铁做的门隔音效果很差,外面的人说话又挺大声,所以只是这么一听,就能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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