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谁,又愿意为SEVEN背书,将这样大的一个污点扛在身上,与顾枭寒这个疯子为敌?
政客,永远是最无耻,最无情,最卑劣的人。
与此同时,身处华国的夏丞远扛起了另一面旗帜,无论顾枭寒做什么,他都永远是顾家的后方,是顾枭寒的臂膀,他必须保证顾枭寒无任何后顾之忧。
任何在华国蠢蠢欲动的黑恶势力,在未动之际,就被他一枪压下,不许抬头,敢有犯者,生死自负。眼见着这些年轻人是不搞出一番血雨腥风来不罢休,顾君儒试图与夏丞远谈一谈,至少让夏丞远劝说顾枭寒不要把他自己的命都搭进去,顾枭寒可是顾君儒真正的儿子不
是吗?
但夏丞远只给了他一句话:“顾伯父,现在的顾氏,是顾少说话,我追随于他。”
不得已,顾君儒跟余颂仁长谈整夜,余颂仁仰天长叹,见过被蛇咬死的农夫,没见过主动把命送给蛇的农夫。
他们又能怎么样呢,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他们已经被顾枭寒的疯子行径逼得没了退路,只能全力支持,不然,这个天大的窟窿,没法儿补。于是,余之卿开回了他许久没碰过的战机,骂骂咧咧着:“老子真是见了鬼才有这么一班兄弟,就不能好好地当个堕落腐败的富二代,好好地纸醉金迷,醉生梦死吗?搞三
搞四搞这么大事件,顾少我真是信了你了邪了!”
“你骂够没,骂够了麻溜干活儿去!”余之雅拍了她弟弟一巴掌。
“我说姐,你不是特恨顾少跟安哥吗?你搞毛线啊!”
“事有轻重缓急,你姐我还没有糊涂到拎不清情况,赶紧着给我滚!”
“不是,安哥有毒吧!你跟我好好唠唠,我安哥是给你们下了什么蛊啊?这事儿那是小事儿吗?搞不好你老弟的命要搭在这事儿上诶,你能不能心疼下你老弟啊!”
“身为余家的人,你这么贪生怕死,那怕不怕爷爷的军腰带抽你啊?”“……行!”余之卿无语地看着余之雅,“行行行!你们一个个儿的,觉悟都这么高,就我一个是个人渣败类呗,那咱这万人恨的垮掉的富二代形象大旗总得有人扛吧,我来
扛啊,我不怕辛苦,我扛!”“你准备怎么扛呀?再来个左拥右抱?还是来一场你所说的那种,短期情侣关系?有点儿出息行不行吗?看看人家顾枭寒,为了一个女人,敢拖着这么多人陪他发疯,这才
是真正的败家子富二代,你那点儿破事儿说出来不怕丢人现眼啊!”余之雅满脸地瞧不上。
“我……我特娘的……走了!”
余之卿骂了几句,走进停机坪,钻进飞机里,给他老姐敬了个礼,嘻嘻哈哈地开着飞机领着人赶去与顾枭寒会合。
余之雅看着飞机起飞,挥着手跟他弟打手势。
其实她倒也,没那么伟大啦。
只不过,当初红木集团在她身上搞过事,如今一切明朗起来,她也就知道,那会儿是白安替她摆平的,就当是还人情了。
再者说了,顾枭寒宁可喜欢还是个男人的白安,都不肯喜欢她,她再怎么舍不下顾枭寒,也放不下身段再去卑微地请求顾枭寒看她一眼。
谁还能没点儿尊严和骄傲呀?
更何况,她可是余家的人。
卑微了那么久,早就该醒悟了。自此,几乎,全员恶……不是,全员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