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没动,温凉安静的嗓音缓缓从口中溢出:“你既然认识我,就该知道我背后有谁,敢动我,你确定?”
姓萧的男人看着她丝毫不恐惧又不慌乱的神情,冷然的笑笑,语气不以为然道:“海城最不能得罪的人,不是高官也不是市.长,而是墨景深,你的背后是墨家,我自然是知道?偏偏这忌惮墨家的人里,不包括我萧路野。”
话落,男人也显然不打算再废话,车窗缓缓向上关闭。
在季暖面前的车门却是始终敞开着,保镖冷声说:“请上车。”
季暖仍是没有动:“我如果不上,你们还打算用强的不成?”
保镖没什么表情的说:“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我们萧总对女人向来客气,别敬酒不吃不罚酒。”
“给时小姐下药这种事情,算是对女人客气?”季暖一脸讥笑的反问。
保镖仍然冷着声音说:“时小姐只是个特例,药是她父亲下的,不是我们萧总,他想要女人犯不着用那种方式。”
这种事情跟季暖没有多大关系,她也只是随便听听,但眼下这情况她似乎不上这车的话,只会引来更不必要的结果,就算她现在拼命抵抗也没什么用。
她看了看四周,没有巡逻的警车,而且已经晚上十点多的时间了,医院门前的人也比刚才少了很多。
现在如果贸然打电话报警或者求救的话,估计她的手机也会被夺走。
她斟酌了一番后,没再抵抗,老老实实的上了车。
萧路野坐在副驾驶位上,通过后视镜,静默的看着季暖上车时的样子。
季暖上车后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只是按着手里的包,平静的问:“这算是绑架还是什么意思?可以不没收我的包和手机吗?”
萧路野回头看她一眼:“你见过我这么有道德的绑架方式?”
季暖也冷眼看看车门外的保镖和这车里穿着黑衣服的司机:“这不是绑架还能算是什么?”
“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我笼子里的兔子跑了,总要再捉一只回去。”
“我结婚了,一个有夫之妇你捉着有什么必要?”
“那可不一定,你这只兔子更有意思,且用处得大的很,至少能把墨景深这尊难请的神给请出来。”
这是要拿她来做诱饵,去引出墨景深?
季暖这才本能的僵僵的坐直了身体,本能的才要开始抵抗,但又意识到自己形单影只的一个女人面对这两车的男人和保镖,怕是实在太自不量力了些。
她看着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男人:“你这种绑架的方式再高级,也终究还是绑架。”
萧路野冷冷的挑起眉,没再回话,显然是随便她怎么想,她现在也是没法脱身就是。
既然对方暂时没有要伤害她的打算,季暖也没有在他车上太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