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班里的女生就都挺喜欢跟苏筠筠交往的。
到了最后一天汇报表演的时候,苏筠筠居然成了护旗手,站在表演二班长得又高又帅的男生舒扬的身后,和舞蹈专业的一个漂亮女生并排,领着全年级同学完成了军训汇报表演。
表演结束后,又吃了顿午饭,众人就收拾行李,准备坐车回家去了。
二班那个长得又高又帅的男生舒扬,却趁此机会突然跑来找苏筠筠,想要跟她交换个微信号码。
苏筠筠一下就看懂了男孩的追求之意,当场就拒绝了。
胡甜甜站在一旁,吃瓜吃得很开心。
按照小说里的套路,这舒扬顶多是个活不过两章的小炮灰。等大佬一出现,分分钟就会秒杀了他。
果然炮灰男舒扬并不懂得什么叫自觉。苏筠筠给他留面子,客客气气地拒绝了,他还不听。
居然仗着自己长得帅,家里又有几个钱,还有长辈在当官,就很嚣张地说道。
“苏筠筠,你别这么死板嘛?又不是六零后的老太太,又没说咱们必须马上就要交往。只是先做个朋友不行么?偶尔发发微信,有什么消息联络一下,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苏筠筠你现在还是太年轻了,根本就不明白选择一个正确男朋友的重要性。”
好家伙,这炮灰男还真是鼠胆包天,居然这么义正言辞地想要抢人家女朋友。
只可惜,还没等他放完话呢,身后就来了一个个头不高,身材粗壮,皮肤黝黑的男生。那男生一把就捂住了舒扬的嘴,嘴里还骂道。
“舒扬,你疯了吧?哪有像你这样公开抢别人女朋友的?找死是吧?你还要不要脸了?这么迫不及待就想当男小三?”
炮灰男舒扬听了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就推开了跟他同年,学习经济管理系专业的远方表亲朱书文。
他嘴里还忍不住骂道。“朱书文你才疯了,你才男小三呢。现在大家都讲究恋爱自由,公平竞争,你懂不懂啊?苏筠筠又没结婚,我怎么不能追她了?朱书文,你别仗着我爷爷喜欢你,就以为自己了不得了?其实你也不过是个乡下人,我家的远方穷亲戚罢了。”
朱书文听了这话,也特别生气,嘴里又骂道。“舒扬,你可别不识好人心,要不是咱俩是亲戚,我才不理你这大傻叉呢。就让你自己送死去就完了。”
虽然嘴里这样骂着,朱书文还是用蛮力,直接把舒扬硬生生地拖走了。
说来也怪,明明是舒扬比较高大,可他却杠补过比他矮的朱书文。
就这样,临走前,朱书文还很忌惮地看了苏筠筠一眼,嘴里还说道。
“抱歉啊,他还是个孩子,不太懂事,请你一定要原谅他。”
舒扬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却被朱书文很粗暴地堵上了嘴。
苏筠筠点了点头,她刚刚本来是要直接拒绝舒扬的,舒扬这种自以为是的性格,实在还让人反感。你管别人教什么样的男朋友呢?
只可惜,苏筠筠还没来得及出手,朱书文过来这么一闹,苏筠筠也就没那么生气了。
另一边,现实生活中虽然跟小说中的发展不一样,胡甜甜还是一边流口水,一边儿吃瓜,同时也感到格外地兴奋。
胡甜甜也不知道,舒扬的祖辈们进了b城以后,是不是就跑到宠物店打工去了?
以至于他们舒家的子孙变得越来越迟钝,越来越像个真正的人类。现在就连五感都退化了。居然连顶级肉食系类兽人留下的气味标记都察觉不到?
还敢牛气冲天地跟大佬抢女朋友,这不是送上门找死么?
像舒扬这种弱小的类兽人,就算到了野外,恐怕都活不过一天。就算那些类兽人守规矩,不会对他们下手,那些野兽也都会把他撕个稀烂的。
胡甜甜突然觉得类兽人彻底失去野性和生存本能,变成一个人类,其实是一件非常可悲的事。
几乎从确定舒扬的真实身份开始,胡甜甜的口腔内就无法克制地分泌出唾液来。
她就是想吃肉了。
属于野兽的本能告诉她,刚刚那个又高又帅,看上去很屌的男生,实际上不过是食物链下端的弱小类兽人。
就连胡甜甜这种没成年的幼崽,都能不费吹灰之力,把刚刚那个自以为了不起的男生杀死。
只是由于家族教育,胡甜甜已经放弃了一部分属于野兽的本能,而是过起了有人性守规矩的生活。所以,胡甜甜才能忍住口腹之欲。
至于,刚刚过来救场的没有成年的小野猪类兽人,倒是警觉得很,先一步就把丢人现眼的鼠族类兽人给带走了。
否则的话,舒扬要欺人太甚,胡甜甜直接就教他好好做人了。
想到这些,胡甜甜突然忍不住想念自己的家乡了。
虽说她老家的人都很迷信,每月十五,全族上下都要聚在山上,一起拜月亮。
可实际上,正因为她的祖辈们教给了他们真正的生存本能。不管是做人也好,做兽也好,他们都能好好的生存下去。
即便是离开了家乡,即便还是个幼崽,胡甜甜却仍然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像鼠族那样,由于自身条件弱小,便彻底放弃了兽性和独自求生的本能,靠选择联姻的方式,得到别族的支持。靠混在人类社会中,得到很高的地位。
这在胡甜甜看来,并非是长久的生存之道。
第38章
081802
虽然舒扬做了一件让人有点扫兴的事儿,却并没有影响同学们回家的心情。大家很快就打包了行李,分班坐上了大巴车。
去的时候,大家都还只是刚刚见面的陌生人,经过一礼拜的短暂军营生活,同学们变得熟悉亲切起来,也交到了合适自己的朋友。
同时,大家也跟教官们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回去的时候,所有人都显得有些依依惜别。有些姑娘甚至在车子发动的一瞬间,流下了眼泪。她们拼命的向着窗外挥着手。
那位小白杨一样挺拔的教官,眼圈也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