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看到玉嫣家的马车在,何氏眼珠子一转,就想去蹭车,还不等开口,马车就朝前跑去了。
何氏吃了一口的灰,眼神阴了阴,却也不敢表露出来。
她可是受了玉嫣那个小贱人好多次苦头了,再说了她家老头子再三叮嘱她,不许去招惹满喜家。
可她就是不平衡,凭什么往日过得不好的人就这么富有起来了。
特别是黄氏,眼睛不但好了,还成天穿着她羡慕却不得的好布料做的衣裳,儿媳妇一个比一个好,让她如何甘心。
这些日子来,在她耳边出现最多的话就是称赞她这个妯娌的,说什么这才是真正的有福之人。
呸!
何氏越想越气,倒是忘记了哭。
等县城越来越近,她这才想起来,不管如何,宁瑞穗都是她肚子里爬出来的亲骨肉啊,怎么就这么着死了?
到了衙门,何氏也不敢哭闹了,背脊挺得直直的,显然是很发憷衙门的样子。
宁金树父子也很是唯唯诺诺的,有衙役在门前候着,见三人过来,等宁满仓将牛绑在树上交了银钱后,走了过去。
“是宁瑞穗的家人?”
“是,是。”宁金树回,那衙役道:“跟我来吧!”
三人连连点头,话都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