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赋予他们的恐惧实在是太深刻了！
此生，哪怕是灵魂覆灭，都不会忘记。
可是......怎么会？
佛门不是说他不会再出现了吗？
不是说真正的他已经消失了吗？
怎么又出现了？
还是说是佛门检查错误了？
“嗯？”东方夙离抬眸，笑着看向半空中的灵净，邪嗜一笑：“怎么不说话？”
“装哑巴吗？”
“你不是他。”灵州看着下方的人，沉默半响后，道：“他早就死了，你不可能是他。”
“我不是他会是谁？”东方夙离勾唇冷冷一笑：“天真，你以为凭借佛门的那些老不死，真的有办法杀了我？”
“如果你认为真的可以，那就太天真了。”东方夙离笑着道：“佛门那些老不死的，至今都没有查出我的身份不是吗？”
“连我的身份都不知道，你还指望他们真的能杀了我？”
说到这里，东方夙离停顿了一下，随后看向他，眼睛微眯，浅笑着道：“你在做梦吗？”
“你不可能是他！”灵净仍旧坚持这一点。
他不能承认。
承认这个男人活着，就意味着，他们过去的一切都被推翻了。
不，不对......
如果真的如这个男人所说，当初他根本不会被镇压，可他当初被镇压了，这就意味着......
意味着......他是自愿的？
他......为什么会自愿？
突然间，灵净整个人都变得更加恐惧。
如果，如果他是自愿的，那他在预谋什么？
灵净不敢去想。
也想不到他会为了什么选择被镇压！
“固执，无趣。”东方夙离抬手，指尖轻点，佛生花旋转而出。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