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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2)(1 / 2)

夏薄言很是兴奋,小声问:哎,你们说,是不是过会儿的彩头才是陛下的佩剑啊?

许是吧,你要上台吗?沈清疏牵着林薇止站在一边,兴致缺缺地应了一句。

当然要去了,难道你不想去?

沈清疏摇摇头,不去,万一公主也在,一不小心看上我了怎么办?

听到这话,林薇止不禁偏头看了她好几眼,沈清疏注意到,问:怎么这么看我?

以她的长相,其实倒也不全然是自恋,林薇止正想着怎么说,便见她摸摸脸,自语着笑侃道:难道是我又俊了?

是脸皮更厚了吧,林薇止噙着笑移开了视线。

所谓人以类聚,夏薄言听了沈清疏的话,也有些犹豫了。

不过少年人易被气氛鼓动,听得周围阵阵叫好声,便是陛下看到精彩处也会称赞,一时也是心痒难耐。

等孟柏舟也上去赢过一场下来,他按耐不住,也解了狐裘丢给沈清疏,三两下跃上台去。

真是,沈清疏嫌弃地抖了抖,还是给他收好,她看了一会儿台上形势,给林薇止讲解,你看他手上,对方已经打过了一场,气力不济,应该奈何不得薄言了。

孟柏舟撇撇嘴,哼,这小子不过是上去捡我的便宜。

那也说不准,薄言向来英武,便是对手全盛也胜不了他。

孟柏舟夫人也在旁边,他觉着脸上有些挂不住,嘟囔道:你又不下场,只能算是纸上谈兵。

沈清疏笑笑不理他,他们两个最爱较真,从前夏薄言年龄小些屡屡输给孟柏舟,这两年个子长起来,却反压了他一头,自然很是不服气。

确如沈清疏所说,夏薄言连赢三场才败下来,他抹了抹额头细汗,眼睛都亮晶晶地,我见着陛下给我鼓掌了!

沈清疏把狐裘递给他,披上吧,一会儿该着凉了。

刚刚那场,也就差一点,要不是我脚下刚好滑了一下,他不定能赢我夏薄言一边接了系上带子,一边还兴奋地说个不停。

好一阵子,他才勉强冷静了点,见沈清疏神色真的毫无波动,很是不解地道:清疏,你真不去啊,陛下面前露脸的机会可不多,说不得这下记住你,以后殿试便会把你点在前列。

八字都还没一撇呢。沈清疏坚决摇头,她才不想和其他人肉搏呢,一是怕身份暴露,二是想想那臭汗互相粘连就受不了,便是连京中球赛,也只有相隔较远的马球她才比较喜欢。

想起马球,她又转头去和林薇止说话,到三月时,新一季的马球赛又要开赛,到时我们一起去看开幕式表演可好?

林薇止无可无不可,想想她穿黑色劲装,纵马驰骋的样子,眼眸不自觉弯了弯,笑着答应了。

她们这边亲密地说话,孟柏舟见了,想起她刚才拆台,心里有些郁闷,本想捉弄一下,但想起傍晚时沈清疏没跟他计较,便也忍了。

这本是娱乐性质的比赛,赛制也不怎么规整讲究,最终胜者是连赢四场,让夏薄言大呼可惜,等听得彩头是在御马中任选一匹,对自己那一滑就更是痛心疾首了。

不过传言中的佩剑一直没出现,而剩下的比赛,也就只有明日的赛马了。

夏薄言问:清疏,明日你总不能也不参加吧?

托大黄的福,这两年的赛马,沈清疏一向是名列前三甲,若非她不想太张扬,便是头名也可取得。

沈清疏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大黄屈在京里,一年到头就没有几次能敞开了跑的机会,再加上今日慢慢走了一天。后世便是养狗也要遛呢,更何况马,沈清疏实在是不忍心。

作者有话要说:小说纯属虚构,拒绝野味,人工养殖的也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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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56章

北风凛冽, 第二日晨起,听得外面的喧哗声,沈清疏披衣出来一看, 却是飘飘洒洒地下起了小雪。

是京城今年的初雪。

她抬眼望去,远山阴郁着看不清, 地上也积了薄薄一层,好在不多, 她试着用脚尖一碾便化了。

林薇止也跟了出来, 伸出手去接雪花, 场地这样湿滑, 今日不知还比么?

说不准,沈清疏偏头见她穿得单薄, 皱了皱眉道:怎生就这样出来了,当心着凉。

她自然地牵了林薇止回去, 把她微凉的指尖拢在掌心。

林薇止体寒, 冬日里睡觉几乎离不得汤婆子, 有时晚上便是泡了热汤,上床之后,脚心也凉得沁人,所以冬日里, 沈清疏会格外关注些。

乖乖地回床上躺好,却也睡不着了, 林薇止看到她备好的弓,绕有兴致地问:你也是打小就练射箭吗?

赛马除了马术,还要考验驭马人的射术,赛道之外,立着数十个靶子, 奔马过程中,手离开缰绳,弯弓射箭,片刻不停,十分有难度,最终成绩,是综合计算中靶环数和前后到达顺序。

自然,骑马射箭,一向相辅相成。沈清疏取了弓在手上,细细擦拭一遍,似这类物事,她比较念旧,这把弓也跟她好几年了。

林家是纯粹的文官家庭,林薇止还未曾接触过弓箭,她好奇地接过来,试着想拉动一下,只拉开很小的弧度就再也拉不动了,顿时讶然,怎么这么难?

这是一石的弓,你未曾训练过,自然拉不开。沈清疏笑着绕到她身后,把着她手臂松松一拉,立时弓如满月,放弦时,发出一声铮响。

她天生性别劣势,反却胜过其他人,成为其中佼佼者,林薇止摩挲着指尖拉出的弦痕,忽然偏头问:你比其他人力气小些,如今这样一定也下了不少苦功吧?

是,不过还好,至少我还比较喜欢。沈清疏也未虚言,伯府子弟,必须精通一门兵器,她一开始,也真是弓都拉不开,但相比之下,射箭和枪支有一定的共通之处,她力气练上来,准头就容易多了。

我昨日听他们言语,你前两次也参加了,夺得第几?

嗯,一次第二,一次第三。沈清疏摸摸鼻子,莫名心虚。之前每次比赛完毕,都会有贵夫人看中她,有意和伯府结亲,只因她有婚约在身才最终做罢。

确实厉害。林薇止撑着脸笑看她,美目流光,沈清疏被看得有些耳热,挠了挠脸偏开头。

天光大亮时,陛下传诏过来,今日的赛马还是照常举行,沈清疏便去牵了大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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