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儿,马车已然消失在眼前。
刘言郎咬了咬牙,想到什么,朝着一个巷子拐进去,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左后,刘言郎终于停下。
而在他不远处的前方正是白老三醋坊,醋坊外果然那辆他方才看到的马车。
刘言郎又往前走了几步,探头朝着醋坊内看去。
正巧,白锦和沈氏正在招呼着客人,同那客人说笑着,而后就见白锦亲自将那客人给送出来。
美人娇艳,笑容明媚,不过远远的看了一眼,便深深的吸引了刘言郎的目光。
如此美人儿,本该是他的!本该是他的!
刘言郎心底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望着白锦的目光也像是魔症了一般,抬脚就想要走过去。
然此时,只见一名身穿玄色锦袍,长身玉立的男子从醋坊内走出来,上前便亲亲昵的拉着白锦的手,正是暮云深。
然这一幕却深深刺痛了刘言郎的眼睛!
尤其是看到暮云深一张意气风发的脸,刘言郎心底嫉妒的发狂!
想当初,暮云深不过大邱村一个人人喊打,人人避之恐不及的灾星!是他刘言郎可以随意踩在脚下的泥腿子!
而今暮云深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大邱村人人称颂羡慕的暮公子,刘言郎怎能不嫉妒?
尤其看到暮云深身上穿着的锦缎袍子,看着暮云深同白锦那般亲昵,看着白锦唇边扬起的幸福笑意,那是属于女人的笑意,他更是不曾想到,成亲后的白锦竟是之前更要妩媚美艳,让人移不开眼睛!
刘言郎嫉妒的发狂,眼睁睁的看着白锦和暮云深相携着进了醋坊,他的一双眼睛就像是要凸出来一般,嫉妒的快要发狂。
如今,就是让他同暮云深相比,人家身上一件衣裳就能将自己比下去!
不!不!这一切本该是他刘言郎的!
他刘言郎该像梦中那般,活得风流潇洒,恣意张狂!更该如暮云深受到京城大官赏识,让他平步青云!
彼时醋坊内,沈氏和白高忠得知县里的醋坊开张极为顺利,且每日来打醋的客人日渐增多,沈氏便笑的合不拢嘴。
她握着白锦的手,笑着道;“我就知道我闺女是这世上聪明的人,将县里的醋坊交给你们经营,爹娘也放心。”
说着,沈氏抬眼在醋坊内环视一圈,感叹般的说道:“我和你爹年纪也大了,也跑不了多远了,我们二人便经营这镇上的醋坊,能供守义和守信读书,供着咱们一家的吃穿用度就行。”说着,沈氏望着白锦,神色慈爱,温声道;“那县里的醋坊,就当是爹娘给你的嫁妆,那家醋坊就交给你们小两口经营,娘知道,依锦儿的聪明才智,必定会将醋坊经营的有声有色,届时,生意好了,
你们便在县里买个房子,住在县里。”
“娘……”不待白锦说话,就听沈氏道;“锦儿,这是爹娘的心意,更何况,县里的醋坊,爹娘本就打算给你的嫁妆,而且,你对县里的醋坊也花费了不少心血,所以,那家醋坊就是你们小两口日后的铺子,你们
可莫要辜负爹娘的希望,好好经营它。”
一旁白高忠笑着点头道:“正是,锦儿,云深,你们二人要好好经营那家醋坊,争取将咱们家醋坊的名号打出去!让外面多开几间咱们家醋坊的分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