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对大房可谓是恨之入骨了,原因无他,只因这大房做事太绝,不止害人过他们二房,还害过三房!
“他爹,他们大房都做了事情,你都忘了?”冯氏盯着白高武怒声问道。
白高武怎么可能忘呢?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日后就不要在说!”
“为啥不说?”冯氏却是个泼辣的,大房对他们一家做的事情,冯氏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就是要说,我就是要让大房的人都知道,他们一家人都是啥东西!哼!三弟一家那么好的人,被他们大房害过多少次了?”
“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这老天爷还是有眼的,帮助的都是好人!像他们大房这样黑心肠!活该他们被人埋怨!”
冯氏说着又啐了口,神色间满是怒意。
白高武听着,心中还是有些不好受。
要说大房的人都是啥东西,他同冯氏一样都清楚,不仅清楚,他也曾今怨过大房。
但如今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他们二房过的日子也越来越好,三房也越来越好,倒是大房日子却是过的越来越紧吧,如此,白高武倒是也没有以前那么怨恨了。
“行了,日后这种话少说吧。”白高武低声道:“咱们两家毕竟还住在一起,还有爹娘……”
“呸!”冯氏啐了口道:“还有脸提他们!他们可不是我爹娘!你也不想想,他们若是你爹娘,那你腿断的时候,为啥他们不帮你?”
白高武神色很是难看。
然冯氏说的却也是实话,这件事情,是他们二房永远过不去的坎儿。
彼时,白家上房内,昏暗的屋子内,王氏弓着身体费力的帮白老汉翻了个身,拿着布子给白老汉擦拭着身上。
白老汉卧病在床这段时间,一直都是王氏照顾的,然因为白老汉一直没有让大夫诊病,他身上的病就越来越严重,如今,白老汉直接无法下地行走了,每日就王氏伺候他。
前段时日,王氏本是想请大夫来给白老汉看看病,谁知去找白高文说时,就被钱氏给拦下了,钱氏说是她会同白高文说。
等白高文回来后,他倒是看王氏和白老汉了,可是白高文去一口拒绝了王氏的话。
白高文的意思是,白老汉如今能吃能喝身体有没有问题,找啥大夫。
只不过是因为不能下地走路而已,反正人老了,都是这样的,找大夫看了也没用,还浪费钱。
如今他们上房是没啥钱了,地也都给了大房,是以她们老两口是跟着大房过的,如今白高文说了这种话,王氏在说啥也不管用了。
最后白老汉摇着头,只道白高文说得对,他身体没问题,能吃能喝,就是不能下地走路,那有啥?反正有人伺候他就成!
最终,白老汉还是没有看了病。
因为白老汉整日卧床不起,是以这屋内的味道便充斥一股难闻的酸臭味,还有尿骚味,很是难闻。
这不,钱氏刚进屋,闻见那难闻的味道,险些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