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赵美娥咬着牙,转身匆匆离开。
白锦将屋门关上,黑眸沉沉,想着事情。
其实,方才她对赵美娥的话,不过是为了炸赵美娥实话,她知道赵美娥不会主动示好,而她一直劝自己喝粥的举动也暴露了赵美娥的心思。
白锦也不准那粥是否有毒,而方才一番言语,显然印证她的猜测是对的!
对于赵美娥,白锦还算了解,心比天高,极为善妒,胆却不大,此时她能忽然想到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害人法,显然不是她自己想到,而是有人撺掇。
白锦不敢肯定那人是谁,可她知道,这家福来客栈,她和暮云深是带不锈了,不过幸好他们明日就要离开。
……
同一时间,登州城南的鹞巷内,刘驼家的屋门紧闭,可屋内气氛却异常紧张。
只见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抵在刘驼的脖间,刘驼早已是吓的浑身瘫软,却因为那长剑硬支撑着站在原地。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老头只是一个讨饭的,不知道何时得罪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饶了老头一命啊……”
站在刘驼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周凌玉身边的傅溪。
傅溪冷眸看着路驼,淡淡道:“白锦和暮云深得到了什么消息。”
刘驼心底一惊,他活了大半辈,也做了几十年的乞丐,见过各种各样的人不在少数,而他一眼看到傅溪就知道,傅溪身份不简单,且若是自己有心隐瞒,傅溪的剑定会一剑刺穿他的心脏!
所以在傅溪手中的剑指在刘驼的脖颈后,刘驼稍想一下,便忙道:“他们托我查探两个弟弟的下落,我,我查探到她的两个弟弟已然……已然去了中州城。”
完,刘驼耸拉的眼皮微垂,心底默念着希望白锦和暮云深莫要怪罪他了实话,毕竟他是被逼的,他还不想死。
傅溪听后,放在刘驼脖颈出的剑并未收回去,他面色无情的盯着刘驼,再次问道:“还有呢?”
刘驼垂下的眼睛闪了闪,忙拱手求饶道:“大人饶命,真的没了,他们给我钱托我查探他们的两个弟弟的下落,我托人寻她两个弟弟的下落,他们便离开了。”
傅溪眯了眯眼睛,手中的剑又刺进了刘驼脖颈几分,血液顺着路驼的脖颈流下来,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血水。
“刘驼,我既能查到你这里,自然会查到你的家人,你若是想让你的孙活命,最好一五一十的清楚,若是让我知道你有一点隐瞒我,你的孙……”
“不!求大人不要伤害我的孙儿……”孙是刘驼的软肋,傅溪言罢,就见刘驼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哑着声音的求道:“我,我……”
夜色渐深,傅溪离开屋后,就见刘驼整个人仿若从水中捞起来,全身都被汗水浸湿。
待看着傅溪出了屋,眨眼间便消失在院中,刘驼身体一软便倒在地上。
想到方才发生的事情,刘驼是又惊又俱,他声音嘶哑的低声喃喃道:“白姑娘不是老头不帮你,实在是因为你得罪不好惹的人啊……老头死不要紧,我不能连累我的孙啊……”
刘驼只盼白锦和暮云深能够逢凶化吉,自求多福,想着,刘驼想到孙,他苍老的面上满是焦急和惊惧,他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就往屋外跑,急切的回家看孙是否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