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了亥时末,青楼内的生意越来越好,而终于有一个人影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正是暮铁栓。
暮铁栓喝了不少酒,他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青楼,就朝着前方不远处的赌馆走去。
暮铁栓都打算好了,他在青楼快活一阵,又喝了点酒,自取赌馆拼拼手气,若是能赢个百八十两那自然是好的,若是输了,也不怕,等明日做了那间事情后,不知那个刘秀才会给他钱,暮云深想必也会来求他的!
更甚者,他还可以用白锦那个丫头威胁白家三房,那白家三房住的可是青砖大瓦房!听还是个卖醋的!家中定是有钱!
到时候他就有三份进账!还怕没有钱花?
再者,他抓住了暮云深的软肋,日后没了钱就去跟暮云深要钱!谁让暮云深是他儿呢?!
越想,暮铁栓越觉得心中高兴,觉得自己将来不必在为没银花而担心,这脸上笑容愈大,嘴里也哼起了曲儿。
等走到一个巷口,暮铁栓有些内急,就直接拐弯进了巷,他也没有往里面走,就在巷口往里一些就开始解裤。
嘭!
突然,暮帖还算刚解开裤,就被人一脚从侯庙给踹到在地上。
暮铁栓的尿意一下就给憋回去,嘴里更是叫骂着:“哪个王八羔踢老!”
踏踏!
一人一步一步走近暮铁栓,暮铁栓紧张的咽了口口水,他借着远处的沉暗的光线,先是看到一双黑鞋,紧接着往上看,直到看到这居高临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暮铁栓脸上的愤怒代替了惊惧。
“……暮云深!?你咋会在这里!你,刚才是你踢老了?!”暮铁栓一见到暮云深,心底是有些心虚的,他也没有想到暮云深会突然出现,还在这里找见他。
暮云深只冷眼盯着暮铁栓,声音毫无温度的道:“是谁指示你去大邱村的。”
暮云深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暮云深虽从未回过暮家庄,可是对于暮铁栓的为人,暮云深是极为了解的。
暮铁栓这人是个混,且贪财好色,但是他也不是个聪明的,能想出威胁白锦,以来桎梏自己的,绝对不是暮铁栓能想到的法。
暮铁栓眼神闪了闪,眼珠更是飞快转动着,嘴里叫嚷着:“你啥?!老听不懂!”
“暮云深我可是你爹!有你这么做做儿的吗?看着你爹摔在地上?!”
暮铁栓左顾而又言他,嘴里更是恨恨的骂着。
在暮铁栓心中,暮云深再有本事,那还能咋样?他还是自己的儿!自己还用怕儿?
暮铁栓如此无赖,料想暮云深是拿他没办法的!
暮云深面色沉暗,冷冷看了一眼暮铁栓,忽然退后一步。
正待暮铁栓得意之际,眼前黑影一闪,紧接着撑在地上的双手就传来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