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铁栓听完刘言郎的注意,皱眉想了想,却觉得有些不妥,他道:“我是找那畜生要钱,这我去找其他人不好吧?那里毕竟是大邱村,若是被人发现我可就……”
刘言郎道:“大伯,您放心,我们便按着计划,到时候您快些离开便好。”刘言郎见暮铁栓还是犹豫,想了想又道:“大伯你若是硬去要银,依着暮云深的心机深沉,兴许要不出来,但您若是按着我的做,这样暮云深为了保全他的名声,日后肯定会一直给您银。”
暮铁栓这样想了想,又突然看向刘言郎道:“你来去,也是想利用这件事夺走你的心爱之人吧!”
暮铁栓一着急,也就忘了方才的客气。
刘言郎忍受胸中的厌恶和恶心,他笑了笑道:“正是,像暮云深这样一个不忠不孝的人,我怎能让他一直将我心爱之人骗下去?”
暮铁栓沉思片刻,终是拍板道:”行!就按着你的做!”
反正舍不得孩套不到狼!他若是能做成,到时候暮云深还不得乖乖听他的话?
刘言郎弯唇笑了笑,忙给暮铁栓倒酒道:“大伯,您放心,您以后就饿个过有钱有酒的好日了。“
暮铁栓似乎也想到以后的日不愁吃穿了,反正暮云深能挣钱,日后他挣的钱不都给他,总能给他一半!
日此想着,暮铁栓忙端起碗敬刘言郎酒,只道日后若是过得好了,定来谢谢他。
刘言郎笑了笑,在暮铁栓喝酒时,只见刘言郎眼底闪过一丝得逞之色。
暮铁栓喝了几口酒,眼珠转了转,想到啥,他忽然嘿嘿一笑,看向刘言郎道:“我公,我按着你的法来做,你可算是在帮你啊,你就不表示表示……”
暮铁栓的眼中染上一丝贪婪之色,刘言郎立时便明白了,暮铁栓这是再跟他要钱!
果真不要脸的混!同那暮云深一个货色!
刘言郎心中暗中咒骂着,面上却笑了笑,拿出十几个铜板,勉强笑着道:“大伯,我也是个穷苦的读书人,若不是这一次实在看不过那暮云深如此不孝,又想要骗我心爱之人,我也……”
暮铁栓见钱少的可怜,撇了撇嘴,不过苍蝇再也是肉。
有总比没有好!
暮铁栓拿了铜板,嘿嘿一笑,道:“公你放心,我这一次一定让暮云深乖乖听话!让他不敢在骚扰你心爱之人!”
暮铁栓直喝的有些多了,这才同刘言郎告别离开。
临离开前,暮铁栓直拍着刘言郎的肩膀道:“公,公你放心,我一定按着你的时间,嗝,等成了,我就一定请你好好喝一次!”
刘言郎斜眼看着暮铁栓脏污的手摸着自己的肩膀,忍下雄州恶心,点头笑着道:“大伯一定会如愿的。”
“好,嗝!好!对拉,公你叫啥,我也好知道恩人的姓名……”
“大伯,我的名字不足挂齿,等您成了,咱们再好好喝一顿,我再好好介绍自己。”
暮铁栓嘿嘿笑着:“成!”完,这才摇摇晃晃的走了。
刘言郎看着暮铁栓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戾色,抬手就打了打肩膀上的污渍,然而。他觉得鼻尖还是暮铁栓身上那股难闻的味道,直接将外衫脱下来,走到一个乞丐面前,将衣裳给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