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不放过你们?!白老三我可是你亲娘啊!有你这么跟亲娘话的吗?”王氏瞪着白高忠,张口就呵斥。
王氏是教训惯了白高忠,所以在白高忠面前,总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
“大伯。”白高忠吸了口气,继续道:“我们家卖醋的生意是近段时间才好了一些,因着我要去县里送醋,阿阮和几个孩担心我,怕我在路上有个啥,便买了驴,可是爹娘知道后,却要让我将驴给了大哥。”
白家大伯公和围观的村民听后,这面色就变了。
见过爹娘偏心的,可是没有见过这么偏心的爹娘!
都是儿,为啥白老汉和王氏对白家三房的心就这么冷硬?
一时间围观的村民就对着王氏和白老汉指指点点。
“咋能这么偏心呢?你们给白家大房分了九亩地!人白家三房就是有个酿醋的手艺那也不该只分三亩地啊?”
“就是,就是,人家一家好不容易挣点钱,买了驴也是为了送醋,你们老两口咋能让人家将买的驴给了你大儿?你就不想想你三儿没了驴咋去县里送醋?”
“难怪人白家三房要卖了房搬出来!要是我,我也搬出来!”
王氏和白老汉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这本是家里的私事!都怪白锦那个死丫头,还有白高忠这个不孝!将家里的事情全部抖搂出来!
王氏和白老汉心底恨恨的骂着,可是他们也忘了,他们如此大闹,本就是想借助村民们的议论给白高忠施加压迫,让他妥协。
现在事情闹大了,白家的事情也被公之于众,他们做的那些事情自然也会被人知道。
“娘!凭啥他是啥就是啥?”张氏掉在王氏身后,心底仍旧不死心,给王氏出着主意。
王氏一听,浑浊又焦急的双目顿时亮了!
“他大哥啊!我们可没有要他们家的驴啊!白老三!你就算不想孝顺爹娘,也不能这么冤枉爹娘啊!”王氏嚎哭一声,就抹起了眼泪。
王氏企图大哭大闹,将这件事给遮掩过去。
此时此刻,白高忠看着王氏和白老汉的目光却是要比那腊月里的冰雪还要冰寒。
“我给三弟作证!”突然的,一直站在一旁的白高武忽然出声。
王氏的哭声顿时哽住,她猛的抬头狠狠的瞪向白高武,心底暗骂白高武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大伯,三弟方才的话都是真的。”白高武却不看王氏,他面色阴沉,坚定的道;“爹娘不止同三弟家要驴,自分家以后,爹娘更是时常从三弟那里要银,三弟家若是没有,娘便会坐在地上大哭大闹,不仅如此……”
白高武的心也寒了,尤其王氏和白老汉今天的所作所为更让人觉的可怕。
“这些年,我们几房所挣来的银几乎全部交给爹娘,若爹娘没钱,我却是不信的!在分家,大房九亩地,我和四房是四亩地,只有三弟一家是三亩地,可是三弟从未有过怨言,现在三弟家刚过的好一点,他们不过是卖了自己的房,又借了点钱买了房,你们咋就看不得他好呢?爹娘,你们为啥还不满足呢?!”
王氏和白老汉没有想到白高武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这些事情都出来。
一时间,白老汉气的身体发抖,抬手怒指着白高武,嘴里骂着:“你,你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