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拼命摇着头,双手更是无助的去抓刘言郎的袖。
然,刘言郎现在是自身难保,他直接一把推开白妙,神色拒绝明显,显是想跟她撇开关系!
白妙又是羞怒,又是愤恨,听着众人的议论吵嚷声,白妙的目光瞬间就定在白守义身上。
“是白锦害我!”惊惧之下,白妙也终于想起了白锦!
白妙双眸睁大死死盯着白守义,叫喊道:“白锦呢!那个贱人呢!在这里的明明就该是白锦!她去了哪里!是她害我!是她打晕了我!”白妙整个人犹如疯妇一般,大声叫嚷起来。
白守义掏了掏耳朵,撇嘴道:“你给我嘴巴放干净殿啊!大姐你自己做了这种事,咋会还要牵连我姐啊?我姐明明就待在家里,她咋会害你?”
旁边围观的村民纷纷点头,有人甚至指着白妙道:“啧啧,这白家大房的大闺女啥时变傻了?”
“切!一个未许人家的闺女家跟一个陌生那人到这种地方幽会,不是个傻的也是个疯的!兴许啊她早就……”
“嘿嘿嘿!”
“……我听白高文家的大闺女已经许了人家啊?听还是镇上的一个铁匠。”
这人声音落下,桌位村民看白妙时的神情就更加微妙和嘲讽了。
周围的人露出嘲讽和看笑话的神情,对着白妙和刘言郎指指点点。
很快的,刘言郎和白妙幽会的事情就传到了大邱村的村长和白家那里。
而刘言郎毕竟是个外村人,他到了大邱村还拐了人大邱村白家的闺女,刘家和刘家村的人自然也得给个法。
就这样,一群人轰轰嚷嚷的就都到了白家。
白妙毕竟是个未嫁人的闺女家,而白家一族在大邱村也算是人丁兴旺的一族,当大邱村的村长到了白家,白家的几位伯公和叔公也都到了白家。
大门一关,隔绝了外面看热闹的村民。
白老汉和王氏坐在椅上,二人脸色早已气成了猪肝色。
屋内除却大邱村的村长和白家的几位伯公和叔公。
白妙身体颤抖的站在那里,抬手抹着眼泪,刘言郎站在白妙身边,脸色亦是阴沉难看。
白高文和张氏面色难看的站在一旁,白语则站在一旁扶着张氏,她微微垂着头,从始至终都没有抬头去看白妙。
“不可能!我的闺女不可能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一定是他刘言郎花言巧语骗了我家妙儿,将我家妙儿拐带到了那里!”张氏气的浑身颤抖,她目光发狠的瞪着刘言郎,出声嚷道。
大邱村的村长和白家的几位伯公低语几声,然后村长转头看向刘言郎,沉声问道:“刘言郎你身为读书人,还考取了秀才的功名,不造福乡里也就罢了,咋还能赶出此等凌人齿寒的事情?”
刘言郎考取秀才的第一年,这周边的几个村的村长就曾提过让刘言郎在村上半个学堂造福乡里。
可是刘言郎晚宴拒绝,他考取秀才可不是为了当个普通的教书先生,他是要上京赶考考取状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