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将他抬起来,扔进喜房,又赶紧将门关上,逃也似的跑了。
路上,有对话声传来。
岳文成问,“你那药管用吗?”
段萧道,“当然管用,我可是专门找左雪要的。”
张施义道,“你刚刚是不是下的有点儿多?”
段萧道,“不多吧?”
张施义道,“你给他喂了一整瓶。”
段萧道,“哦。”
岳文成道,“这下子,杜姑娘惨了。”他用手锤了一下段萧的肩膀,“你太狠了呀,人家杜姑娘那么娇滴滴的人,怎么吃的消啊!”
话是这样说的,可他却贼坏地笑了。
嘴上说着担忧的话,面上却极为放肆焉坏地幸灾乐祸着。
段萧一本正经地说,“吃不吃得消不是我考虑的呀。”
岳文成哈哈大笑,“小心人家杜姑娘找你媳妇理论,然后你媳妇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段萧挑眉,“这种事,她是万不可能找我媳妇的,她只会找韩廖,而韩廖享受了一夜之后只会偷着乐,绝不会提出来,所以,天知地知你们知,他知,我知呀。”
岳文成又笑了。
段萧也跟着笑,想着韩廖今天晚上称心如意,大展雄风,他觉得他这个兄弟当的太称职了。
二人肩膀挽着肩膀,笑着往前。
张施义一阵警觉,他觉得这结了婚的男人都好邪恶,往后他若结婚,铁定不给这二人发喜贴。
踩着夜色回到府,回到院,宋繁花已经睡下了。
段萧看她在睡,上前亲了亲她的额头,又去一旁的小床看段华和段悦,见他二人也都睡了,还睡的很香,他就笑了,低头一一吻着儿子和女儿,吻罢,去洗澡,换了衣服过来,搂住宋繁花的腰,将她压在身下,吻了起来。
宋繁花被他闹醒,火气很大。
段萧脱掉自己的衣服,脱掉她的衣服,抱着发火的她,深深没入。
不一会儿,床内就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呤,在厚厚的暖帐内飘荡。
一夜风流,第二天段萧、韩廖、岳文成都没正常起床,当然,比起段萧和岳文成的晚起,韩廖和杜莞丝是一个白天都没出来。
韩廖一开始以为被兄弟们“害”了,可进到喜房后,他就察觉到了异常。
身体在奔腾。
当姜小黛和素音接近他,要扶他的时候,他将她们赶出去了。
杜莞丝的脸前搭着红盖头,他撑着手臂起身,锁上门,也不让其他丫环和婆子们进屋,就是韩老太太,他也不让她进屋。
他知道要做什么,喝合卺酒。
韩廖的身子在那药物的催使下已经很胀很疼了,可他忍着,硬撑着身子走到床前,揭了杜莞丝脸前的红盖头,当看到她脸的那一霎间,他觉得他要爆炸了,但他没火急火燎地推倒她,今天是他们的大婚,他得把程序走完了。
韩廖拉着杜莞丝起身,去喝交杯酒,喝罢,又按照韩老太太的叮嘱,把床上的花生和莲子一并的吃了。
等这些东西入了肚,韩廖更觉得身上在火烧。
尤其,看着面前美的不似人间所有的女人,看着她为他穿着凤冠霞帔的样子,看她一双媚人的眼瞅着他,勾人噬魄,韩廖喉咙里逸出一声低吼,张嘴就含住杜莞丝那小巧如提子一般的红唇,将她拦腰一抱,大步走向大红喜床,扔上去,压住。
这一夜韩廖觉得自己死在了天堂。
杜莞丝的身子,杜莞丝的吟叫,都让他欲罢不能。
其实,段萧不用给他下药,他只要看到杜莞丝,他的慾望就不会熄。
一夜的折腾,杜莞丝自然很惨。
等药效散去,看着躺在床上,躺在他身下满身狼藉的杜莞丝,韩廖心疼死了,搂着满身大汗,发丝凌乱,却又柔软似水,瞪他都能瞪的春风荡漾的小女人,他低低地说,“抱歉,我没忍住。”
杜莞丝不理他,浑身都疼。
可能韩廖也看出来了,抱着她去洗澡,又拿药给她抹。
然后,就不敢碰她了。
相拥着睡,睡到第二天,杜莞丝起不来,腿疼的厉害,韩廖原本是要出去喊大夫的,可被杜莞丝拉住了。
这么丢人的事,杜莞丝怎么可能让大夫来看。
杜莞丝也没责备他,但就是,在那次洞房之后,韩廖一个月都没能碰上她。
为此,韩廖把段萧恨上了。
不过,段萧这个兄弟并不知道,他跟宋繁花在云城又呆了一段时间,接到容恒的书信后,就出发动身,往翠雪山庄去了。
走之前,段萧派夜辰进宫一趟,让他带段衡出来。
段衡此刻跟云苏在御书房里,夜辰来了之后,雷公公隔着门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