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繁花冷笑,“三天后朝廷新上任的琅海海督会来,你想说,琅海海督一来,这琅海的爆动就会平了?”
韩廖惊目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宋繁花冷笑,她怎么知道?琅海海督是云苏的人,他一来就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收了那股暗势力,是以,琅海哪里还有人敢爆动?宋繁花想在云苏的人到来前先一步得到这股暗势力,就如同那把烈日银枪一样,她宁可让段萧得到,也不能让云苏得到,所以,她怎么可能会乖乖地呆在房间里不出来?
宋繁花没回答韩廖的话,当然,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面,第二天她又出门了。
只不过,这一次,她出了门,却没能回来。
晚间韩廖去敲她房门,无人应答,他到楼下去问小二,小二说宋繁花一大早就出了门,一直没回来,韩廖就慌了,连夜奔出去找,可哪里找得见?他对琅海也不熟悉的好不好?
韩廖坐在房间里生闷气,总觉得宋繁花是那种没事也要惹出点事来的人。
后两天他又去寻,没寻见,第四日,琅海海督一到,他就去报了官。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琅海海督,竟是段萧!
韩廖看着段萧,惊问,“怎么是你?”
段萧看一眼身边的左右护卫,冲他道,“皇上厚爱,让我戴罪立功,若能平了琅海爆动,便赦免我牵连之罪。”
韩廖听后微微眯了眯眼。
段萧问,“宋繁花不见了?”
韩廖沉应一声,咬牙道,“都交待她了,让她别出门别出门,她偏不听。”
段萧问,“你们为何会在琅海?”
韩廖看他一眼,耳根子微微一红,他总不能说他是为了去琼州寻心上人的吧?他如果真这样说了,段萧还不得嘲笑死他?他努努嘴,道,“还不是你未婚妻,她要去琼州,我不放心她,就跟来了。”
段萧挑挑眉,“是吗?”
韩廖道,“就是这样。”
段萧轻笑,“那你干嘛脸红?”
韩廖一惊,伸出手就去摸脸。
段萧哈哈大笑,伸手拍住他肩膀,低声说,“你脸没红,耳朵红了。”
韩廖察觉出自己被戏弄了,恼羞成怒地大吼,“段萧!”
段萧笑道,“跟你开个小玩笑,你就慌成这样,可见,你去琼州,是有别的目地的,不管你是什么目地,你能想着保护宋繁花,我就很欣慰了。”他转身走到官椅里坐下,那一顷刻间,韩廖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气势变了。
变得尖锐、冷漠。
往日里段萧身上也有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可自从与宋繁花订了亲,不知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是怎么着,段萧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气息少了很多,多了一丝红尘之味,可如今,他才离开多久啊,韩廖掰出指头算了算,也就一个月的样子,他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似乎比原来还让人难以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