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把饭菜摆好,客气地请梁肃锦入座。她毕竟是女眷,肯定不可能由她来招待客人。苏童今天不在,只有苏大成一个成年男人。于是苏大成便招待梁肃锦。而梁肃锦的气场太强,苏大成又是个老实人,受
不了这么强大的气势,苏澜只有一起陪坐。
刚上席不久,倾情匆匆赶过来,俯在苏澜的耳边说了两句话。苏澜一听,放下筷子站起来。
“怎么了?”梁肃锦看向她。“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苏澜的眼里闪过无奈。对梁肃锦,她是真的感激。可是家里有个作死的人。她不管又不行。
“家里有点小事情,我去处理一下。”苏澜对苏大成说道:“爹,你陪梁大人喝两杯。”
不同年龄的男人只有两个共同话题,一是酒,二是女人。
苏大成和梁肃锦肯定不可能谈女人,那就只有喝酒了。
“那你去忙吧!我下午还有公务,也不会久留。”梁肃锦淡道。
“真是怠慢了。改日再请你。”苏澜留下一句话,跟着倾情匆匆去了后院。
房间里,夏侯暄捂着受伤的手臂,脸色苍白得不行。
苏澜一进门就看见他包扎伤口的地方渗出了血,脸色变得难看极了。
“夏侯暄,如果你想找死,可以回你的国公府去。不要死在我们苏家。”
夏侯暄抬着苍白的俊脸,眼眸里一阵受伤。他苦涩地笑了笑:“好,我不会脏了你们苏家的地,我现在就走。就算我死在外面也无所谓,反正也没有人真正的关心。”
说着,他作势要站起来。
“又发什么疯?”苏澜按住他的肩膀。“躺下来。你的伤口本来已经结痂,又折腾什么?”
“你都要跟别的男人跑了,我还在乎身体做什么?”夏侯暄看着苏澜。“梁肃锦冷冰冰的有什么好?澜儿,你不要喜欢他。”
“不要乱说。梁大人帮了我的忙,我请他吃饭是为了感谢他。”苏澜给他拆开布条。“又要重新上药了。再这样乱动下去,伤口什么时候才能好?”
“那你没有喜欢他。”
“没有。”
“那你喜欢我?”
“嗯……怎么可能?”苏澜本能地应了一声,很快反应过来,立即反驳。
不过就算如此,夏侯暄也笑了。他一只手抱着苏澜:“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单独相处。我会嫉妒。”
“我爹娘也在,怎么就是单独相处了?”苏澜无奈。“别作妖了。你再作就真的要残废了。”
“那你喂我吃饭。你要是喂我吃饭,这段时间我都不乱动。”夏侯暄得寸进尺又提要求。
苏澜瞪着他,却在他祈求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我先帮你包扎。”
苏澜低着头给他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