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婳在家里急得团团转,昨天南栀没回来,她还报了警。但警方说失踪不满二十四小时不立案。
她正要出门再去趟警局,看到从电梯里出来的南栀,她欣喜的扑上去,“栀栀,你去哪了,都快急死我了。”
“抱歉婳婳,昨天我被人了绑架了,晚上又……”
听到绑架,颜婳大惊失色,连忙拉着南栀的手,左看右看,“没有伤到哪里吧?”
南栀摇摇头,“没事了,放心吧!”
晚上。
南栀抱着小苹果在客厅玩耍,电视上播放着一则新闻。
新闻的主人翁是慕司寒和上官婉,两人并肩从皇家医院出来,上官婉挽着慕司寒手臂,两人表情都略显冷淡,显然不太喜欢媒体的拍摄。
南栀不是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两人合体,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接下来记者的一句话,让她狠狠怔住了。
记者说,他们是一起来看望出生不到三个月的小王子的。
南栀听到这则消息,长长的睫毛狠狠一颤。
昨晚迷迷糊糊时,她好像问过他,是不是和上官婉有了孩子,当时,他的回答是没有……
那现在媒体报道的究竟是真还是假?
小王子出生不到三个月,按照时间推算,他们应该是刚联姻就怀上了。
颜婳从房间出来,看着眼神呆滞好似受了什么打击一样的南栀,关心的问道,“栀栀,你怎么了?”
南栀垂眸看着怀里的小苹果,想到昨晚慕司寒做的那些事,她心里又恨又难受。
道理她都明白,他们是正常夫妻,同房怀孕,都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他不应该再碰她!
早上他还对她说,只有她才会让他产生慾望,他不喜欢上官婉,现在看来,都是他为欺骗她找的理由和借口!
想到他碰过别的女人,又碰了她,南栀有些反胃和恶心。
在感情上,她有洁癖。
不管那个男人多优秀,他若碰过别的女人了,她以后不可能再和他有任何暖昧纠缠。
……
南栀接到乔砚泽电话时,她正在订机票,打算明天回国看妈妈。
“丁舒曼跳楼了,抢救过来后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南栀,你出来,陪我说说话。”
不得不承认,乔砚泽还算比较了解南栀。
如果他不提到丁舒曼,她可能会避而不见。
她下了楼,看着倚在跑车前戴着墨镜,神情略显憔悴的乔砚泽,她走过去,疑惑的问道,“丁舒曼为什么跳楼?”
“先上车。”
乔砚泽强行将南栀塞到跑车上后,他启动引擎,“我审问过南瑶,宴会那晚,她原本想设计你和裴轩是吗?不过她已经受到惩罚了,以后她会成为裴轩的暖床工具。”
南栀不解的看着乔砚泽,“南瑶不是你外甥女吗?还有丁舒曼,她是你姐姐啊,怎么听你的口吻,好像对她们母女俩厌恶至极?”
“什么姐姐?她们身体里,根本没有乔家血液。她们是冒牌货。”乔砚泽看了南栀一眼,“原本我打算审问丁舒曼她从哪里弄的那根做DNA的头发,结果她跳楼了,南瑶又一问三不知,今天我找你,是想问下你,丁舒曼以前在宁城,有和她年纪相仿又走得比较近的女人没有?”
南栀摇了摇头,“丁舒曼的事情,我并不清楚。”
乔砚泽看着南栀,眸子在她精致清丽的五官上扫了一圈,“其实我对你,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俩……”
“不可能,我不喜欢你乔先生。”
乔砚泽见她误会了,也懒得解释,将跑车停到一家高尔夫球馆,“我心情不好,走,陪我去打会儿球。”
两人一下车,就遇到了同样下车的慕司寒和上官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