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上她颤个不停地长睫,再慢慢落到鼻尖,再一次攫住她的红唇。
吻得缠绵又深入。
大掌沿着她细软的腰来回摩挲。
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推在他肩膀上的双手渐渐软了下来。
反复的挣扎和推拒,让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跟他拉锯战。
可是她又不甘心,指甲用力挠到到他肌肉紧绷的臂膀上,抓出一条条红痕。
“你个混蛋,变-态,暴躁狂,你只会强女人……啊——”
随着南栀的一声尖叫,男人已经沉沉的没入了她軆内。
眼眶里盈着的泪水一下子便涌了出来,她双手用力掐住他肌肉贲张的手臂,睫毛抖得厉害,“你就是个说话不算数的禽獣。”
“嗯,我是禽獣。”男人在这种时候,音色哑得令人心惊。
……
南栀感觉像是溺毙在海水里,她又叫又骂,到了最后,却只能溃不成军。
漫漫长夜,房间里是掩不住的旖-旎和破碎的轻-吟。
……
下半夜,南栀差不多被他折腾得一秒钟都没阖过眼。
他不止是禽獣,还是一只不知餍足的禽獣。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都会死在他身-下的。
战斗力,持久力,不是她能招架得住的。
尽管他不像海边时那般粗-暴,但是她根本承受不住他接连几次的索要,最后她哭着喊着,他还是要了一次又一次。
除了痛,还是痛。
她心里生出无尽的委屈和酸楚。
他给她的感觉,她只是一个他的暖床工具。
他根本不会考虑她的感受。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他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