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有话好好说,自家亲戚不用这么见外。”
“我们兄弟二人一直都想离开边地到丰京去闯荡,可姨父说什么也不答应,希望翁主能在姨父面前美言几句,如果翁主能帮忙说服姨父,我们愿给翁主当牛做马。我们听说丰京的皇室贵女都有养面首的喜好,翁主若不嫌弃我们……”
“你们可千万别这么说,安乐侯不同意你们出去闯荡肯定有他的道理,我觉得边地挺好的,现在匈奴也远遁漠北了,你们留在这里一样大有作为。”
“翁主是嫌弃我们吗?翁主放心,我和阿弟还是清白少年郎,我们没有破身。”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我不好这一口啊,芳洲无奈扶额。
……
“大司马,被人抢心上人的滋味不好受吧?”陆吾如鬼魅般出现。
魏无恙眉眼不动:“逸侯,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可否请你赐教?”
“什么问题?”
“你在刘全身边潜伏七年,对他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既然你口口声声说爱刘嫮,为什么不阻止刘全送她上京?以你的智谋和身份,别说你做不到。”
陆吾气得握紧拳头,这是他毕生之痛,他被猪油蒙了心,没有看清自己的心意,等他真正明白过来时,已是悔之晚矣。
他没料到他的皇帝兄弟也爱上了刘嫮,还在她最脆弱无助的时候,夺了她的清白,将她逼上绝路。
魏无恙将他的懊悔看在眼里,冷冷警告:“你想忏悔,就用你的余生去赎罪,不要纠缠我的妻子。”
“你觉得陛下要是知道她就是刘嫮,会怎么做?”陆吾马上反击,那笑完全不达眼底,恶意满满。
“你尽管去告诉陛下好了,只要你拿得出证据。”
魏无恙气定神闲,完全不为陆吾的威胁所动,不管他说不说,这一回他誓要护她到底,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哪怕与全天下为敌。
“哼!”陆吾阴着脸,一甩袖子走了。
卧房内两个嫌人虫还在游说芳洲:“翁主若不信,可以现在给我们验身。”
改之马上扯开衣襟,露出光洁的胸膛,他的手还要往下,只听“咣当”一声,门被黑脸雷神一脚踹开,同时吓到屋里的三个人。
芳洲坐在床边,改之兄弟二人跪在她脚下,一个赤着胸,另一个手放在腰间衣带上,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捉奸现场。
“你们的事我会帮忙的,赶紧走吧。”芳洲在心中哀嚎一声,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姨父教导我们无功不受禄,翁主的恩情我们一定要还。”勉之大着胆子对魏无恙说道,“大司马,自古以来皇室贵女养面首的并不少见,请你尊重翁主。”
魏无恙脸上阴云密布,咬牙切齿道:“趁我发怒前,赶紧滚。”
两人担忧地看了芳洲一眼,丢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摄于黑脸雷神的淫.威,灰溜溜走了。
魏无恙黑沉着脸,一步步走到床边,二话不说将芳洲按在床上,挥手招呼她的翘臀。
“给我摆脸子,不跟我说话,嗯?”
“啪——”一巴掌。
“招呼不打,离家出走,嗯?”
“啪——”两巴掌。
“学人养面首,双龙戏凤,嗯?”
“啪——”三巴掌。
芳洲被他打得又羞又恼,埋着头乱蹬两条大白腿,嚎啕大哭。
“魏无恙,有本事你打死我,不打死我跟你没完。”
魏无恙被她骂笑了:“想死还不容易,我今天不让你欲.仙.欲.死就把魏字倒着写,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你别求饶,求饶我也不会心软的。”
他将芳洲翻转过来,吻她的眼睛,脸颊,嘴唇和脖子。
以前他最喜欢吻的是她的嘴唇,现在他只对她的脖子乐此不疲,他狠狠吮.吸,在她脖子上种下一个又一个深紫色草莓,吸得她三魂丢了六魄,只能仰着头,大口喘粗气。
魏无恙快速脱下各自衣衫,魁梧的身子覆了上去,很快房内便响起令人面红心跳的音律,夹杂着女子如泣似诉的痛苦欢愉。
“别,别咬我,好疼……”
“不要,不要碰那里……”
“住手,住手,快住手……”
“呜呜呜,魏无恙,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
一场情.事,虽没有完成最后一步,但卑鄙无耻的魏某人开发出第三个宝贝,直把芳洲折腾得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床单,褥子,全都湿了。
事后,魏无恙抱着她一起沐浴,她雪白的身子被蹂.躏得惨不忍睹,到处都是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迹,最惨的是她的雪臀,居然有两个清晰可见的牙印子!
魏无恙笑得特别欠揍:“细君若是不服气,可以在为夫身上咬回来。”
芳洲气不过,扑到魏无恙身上,狠狠咬向他的脖子。
良久,室内响起男子怒吼声——
“刘芳洲,你要谋杀亲夫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