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将军当真能忍。可朕忍不得了了。
朕挺起腰在他的阴茎上细细的磨。当真舒爽。朕没看错澹将军的鼻梁。它和它一样的坚挺。
他似是也被朕的研磨弄得舒爽极了,低低的闷哼了一声,沙哑又性感。揉朕双乳的力道也大了许多。
朕低头看着自己从他的胯下磨到腰间,这玩意儿真长啊,还生的白净,只是茎身此刻被朕磨得微红,龟头也红的像要滴血。
朕咽了咽唾沫,身下的水流的更多了。
“越澹,在床上你不必那么守礼,粗鲁些也可以。只一个,别进来。”
身下的青年听罢重重的顶身,朕有些受不住,腿更软了。
“为何臣不可进去?”
“不止是你,谁也不许。”
“为何?”
“以朝堂如今的形势朕一旦怀孕生子,你觉得朕还能活几日?”
青年听了这话皱起好看的眉头,回朕,“陛下不必担忧,以后臣会护着您和孩子。”
朕低头发笑。“哪里来的孩子?咱们这样蹭一蹭就有孩子啦?”
越澹似是想到什么,也笑了。“臣听您的,不会逾矩的。除了那个,其他的臣都可以做,是吗?
朕嗯了一声,想来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到比我二人发展更加迅速的情人。也找不到比越澹更加讲礼
貌的情人。
其实有时男人在床上适当的粗鲁些,女人会更加的受用的。
明明一边在你耳边温柔细语,吻的柔情惬意,身下却如猛兽般重重的抵着。
这场景光是想想朕的腿间都有些难以抑制的湿润。
朕说了让他放开些,澹将军就彻底的释放了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