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的,明白的,可她不要在疯狂的想念中度过过两天一夜,为什么他就不明白。
冲冲说着:“你要是不让我和你一起去,我就去勾引男人。”
“你敢?”
“我就敢?”
大眼瞪小眼,又是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游说“让我和你一起去吧?嗯?嗯?”“要不这样,你如果对手铐游戏感兴趣的话,我都会乐意奉陪。”“戈樾琇,你这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真是,这些还需要从哪里学来的吗?
“挥小皮鞭也是可以的,但你得答应我,打是假装打……”“戈樾琇,你这个变态女人。”“难道你不觉得戈樾琇在说这些话很可爱吗?”“可爱,可爱死了。”“那这么可爱的戈樾琇你舍得把她放在家里两天一夜吗?还有,要是万一戈樾琇不甘寂寞呢?我知道附近有一个酒吧……宋猷烈……你干什么?!”
她的头被结结实实埋在枕头里。
宋猷烈往洗手间走去,上半身没穿衣服,晨光打在他的后背曲线上,明亮皎洁,是新鲜的**……更想粘住他了。
不死心,隔着洗手间门板再求他,宋猷烈还是一点没松口的迹象。
垂头丧气回到衣帽间,继续给他收拾行李。
这是商务行李箱,有一个大空格专门放文件,忽发奇想,戈樾琇想也许她能躲进行李箱里,尝试放进去一条腿,还想把另外一条腿放进去时——
冷不防:“胸部太大,装不下。”
宋猷烈站在衣帽间门口处,穿着她喜欢的白衬衫。
穿着她喜欢的白衬衫又怎么样,现在她压根不想理会他,这个男人绝情得很。
背着他,戈樾琇继续收拾行李,刚刚还很顺来着,这会儿怎么就不顺了,还都不是因为宋猷烈,不让她一起去还穿着她喜欢的白衬衫,弄得她更加迷恋他了。
猛地站起,快步往他冲过去,大力推着他:走开,走开,我现在讨厌看到你。
“去收拾行李吧。”他带着无奈的语气。
收拾行李,就只会让她收拾行李。
“你只会让我给你收拾行李。”气呼呼说着,手拼命推他,“我不要给你收拾行李了,以后都不。”
他手盖在她手背上:“是去收拾你的行李。”
抬头,眼睛打着问号。
“你要保证,呆在酒店里哪里也不去。”
回过神来,八爪鱼一般挂在他身上,一个劲儿问他怎么改变主意了。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这么可爱的戈樾琇放在家里晾两天一夜不适合。”嘴里说她可爱语气却是嫌弃得很。
“不许说我像小孩子。”恶狠狠威胁着。
“哪有像你怎么大的小孩子,嗯?”在那句嗯时手掌力量放到最大。
轻轻哼出一声,这个坏家伙,还好她是货真价实的,不然非得给他捏坏不可,不过看在他答应让她一起去的份上,她就不和他计较了,依着他,小会时间过去,他还是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她还得收拾行李呢,涨红着一张脸问好了没有,他的手这才退出。
“我去收拾行李了。”低声说着。他拉住她的手,说“戈樾琇,我想听叫主人起床用餐。”“啊?”“我还想看戈樾琇穿超短裙,梳麻花辫。”这话倒是说得很平静。
原来……这家伙,分明不是因为不想把她晾在家两天一夜,分明是……
男人们都那样,她还能指望什么?
不过。
在他的灼灼目光下,她还是红着一张脸说知道了。
第110章 天鹅挽歌
长得像羊羔的生物在尖叫,泛着白光的刀高高举起,那双无意间来到矮围墙的脚在倒退着,不要,不要,满头大汗跌倒在地上,猛地从地上站起,她要去救下那只羔羊,站起时发现自己在帐篷中醒来,原来,是在做噩梦。
她中暑了,当地土著人给她吃了草药。
吃完草药她在帐篷睡觉,梦到了被宰杀的羔羊。
不是羔羊在尖叫,在尖叫的一直是她。
混沌的世界里,场景在转换。
一望无际的赤色土地;熊熊燃烧的篝火;似永不停歇的鼓乐;一颗颗挨着她坐着的光溜溜黑脑袋,有着黑白分明眼眸的孩子把烤熟的羊肉递到她面前,下意识间她往着那个怀抱躲避。
烤羊肉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接走。
篝火在风中溅起点点星火,点点星火消失于黑瞳瞳的夜色中。
手腕戴着动物化石制作成的手链一下下击打着,鼓声越发急促,一双双大脚板踩在赤色粉末上,围着火堆一圈又一圈。
拿着手杖的老者来到她面前,笑着说他儿子最小的孩子一个月前出生,是个男孩,他给男孩取名为nahal,nahal希伯来语译释为河流。
老者有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手在空中比划着,一阵比划之后,说她的第一个孩子会是一个女孩。
真会胡扯,孩子影子都没呢?
问他是怎么知道的,老者神神秘秘说有些事情不必追究源头,假如他的话应验,就给她的第一个孩子取名为naw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