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离开之前，眼神看着楚烟像是看一个死人。
楚烟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当然了，楚烟并不在意，因为，她也不会！
众人散去，蓝紫心也早在凌倾颜对付楚烟的时候被下人带离疗伤，此时学院的外面一片狼藉。
“白恒的实力是帝国的顶尖的存在，而且此人非常记仇，你惹恼了他没有好处。”众人散去，轩辕羽望着楚烟说道，声音淡然好似没有起伏。
“就算不惹，有凌倾颜在也难独善其身，而且惹都惹了，害怕什么报复。”
一个白恒，楚烟还不放在心上，毕竟那个打不死的小强加外挂都得杠上，也不差一个白恒，再说不是还有狗蛋么，狗蛋不能对付凌倾颜的外挂，还不能对付白恒？
天道：可以的大佬，您放心大佬，妥妥的，包在狗蛋身上。
见证了楚烟那强悍的爆发力，狗蛋真怕大佬一个别不开心就毁天灭地，这个小世界经不起折腾哇。
“你其实不是凌韵吧。”轩辕羽缓缓的开口，看着楚烟的眼神透彻而又平静，“或者，连凌倾颜也不是原来的凌倾颜。”
嗯哼？楚烟闻言倒是认真的看了一眼轩辕羽，这还是第一个发现异常的呢。
凌倾颜性格变化那么大，其他人一点怀疑都没有，这不合常理嘛。
楚烟并没有回答轩辕羽的问题，是与不是，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不是么，她从来没有可以伪装过。
也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成过凌韵。
轩辕羽能看出楚烟不是凌韵，除了因为今天楚烟的剑法，还有就是两人的眼神。凌韵看似冷若冰霜，然而其实是对武学的痴迷，其他的东西就变得不重要。而眼前的人或许别人看着没什么不一样，但是轩辕羽看得出来，她的眼里是淡漠，是对所有人
的淡漠。
是这个世界都被她排除在外的淡漠。
望着楚烟的背影，轩辕羽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的心声，“她、还会回来吗？”
楚烟离开的脚步顿了一下，“谁知道呢？”
或许会，或许不会，那是狗蛋的事情了，她只想早点弄死凌倾颜，弄死那些挡路的人，早点离开这个世界。
楚烟也不怕这样的回答会让轩辕羽对她不利，她才不在意多一个人还是少一个人。
这次眼看着就能消灭凌倾颜，就能消除漏洞了，以为可以很快离开了，却最终还是被人截胡了。
这样的结果无疑让楚烟压制着的暴躁又冒了出来，若不是心中还有底线，不想牵连无辜，甚至都想毁了这个世界算了。
她不怕业障，可是她却怕回不去那个时空。
这个世界让她觉得孤独。她想阿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