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宁蹙了蹙眉,她还真不知刘贤让她做什么,刘贤只让她进来,没有说其他。
她的沉默让谢池墨勾起了唇,“那让你来的人还需再认真谋划番,出去。”
眨眼的功夫,谢池墨脸色骤冷,雾宁惴惴的站起身,起身欲往外走,走了几步又被他拽了回去。
雾宁不解其意,来不及开口询问,只感觉身子一轻,天旋地转间被他扔到了床上,听他好似自言自语道,“如果我碰了你,该能破了京城传言,也算对谢家列祖列宗有个交代了。”
话完,大手覆上雾宁衣衫,薄薄的一层衣衫,在他拉扯下,瞬间裂开,雾宁不是不懂人事的姑娘,她回过神,捂紧自己胸前,眼神带着惊恐。
她眼神水润,盈动如一汪盛满月华的温泉,引人意动,胸前的浑圆在她积压下变了形,像极了蒸笼里连成片的馒头,他有些饿了,但他不是狼吞虎咽之人,慢条斯理的褪下衣衫扑了过去,雾宁拳打脚踢开始反抗,挣扎间,衣衫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谢池墨压住她的腿,身子一沉坐在她腿上,从未想过,他的第一次,是强迫个女人,偏偏,她却是反抗他越兴奋
他都没料到,自己骨子里是如此邪魅不羁之人,会为难一个小姑娘。
谢池墨粗糙的指腹搂着她腰肢,低头咬下她腰间的绳子,故意用力的蹭了蹭她的肌肤,双手绕到她身下,扯掉她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埋头,用力吸着她胸前的丰盈,抬起头时,她白色的肌肤上落下了鲜红的印记,谢池墨黑眸微沉,手掌覆上她的浑圆,揉了两下,察觉她身子紧绷起来,满意她的反应,他哑声道,“喜欢我揉你?”
雾宁摇头,身子不断往后缩。
“是吗?”谢池墨像找着什么好玩的,上下左右来回的揉,跟揉面团似的,两人身子相贴,他额头起了层细密的汗,这种感觉,是二十多年来不曾有过的,他低下头,唇轻轻落在她脖颈上,顺着她□□的曲线往下,最后,在她肚脐眼转了圈,而她,早已软了一滩水。
被他压制的腿却不忘挣扎,精致柔媚的脸颊泛着红晕,谢池墨眸色一暗,没有任何征兆的沉下了身子,戳得雾宁倒吸了一口冷气,微张着嘴,脸色胀得通红,“你,你出去。”
“出不去了。”谢池墨隐隐察觉哪儿不对劲,用力的又戳了两下。
雾宁叫出了声,“你,你走错地了。”
顿时,谢池墨快速抽出了身子,僵硬如铁的东西软了下去,有少许污秽流出,他皱了皱眉,不敢相信。
便是雾宁,也怔住了。
谢池墨是谁,千军万马面前他都面不改色,如今怎会在女人跟前缴械投降,双手搂着她腰肢一翻转,雾宁便坐到了他身上,谢池墨墨色沉沉,“你来。”
作者有话要说:刘询:“刘贤啊,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吗?世子爷没毛病。”
刘贤:“我不想和老处男说话。”
刘询,“你说谁呢?”
刘贤,“谁没有吃过猪肉我说谁。”
忽然,二楼飞来一个花瓶,伴着谢池墨怒吼,“老处男怎么了,给老子滚。”
刘贤疑惑,世子爷您又不是处男了,紧张个什么劲儿,我骂的是刘询。
雾宁:你家世子还是老处男……
刘询刘贤对视一眼:刚才声音怎么回事。
雾宁:你家世子爷走错片场了~
☆、004 娶她为妻
雾宁腰肢被他桎梏着,骑坐在他身上,粉面胀得通红,双手挡在胸前,低头不言。
谢池墨兴致勃勃的抬了抬身,语气谙哑,“过了今晚,你回去后,众人就该众星拱月的捧着你了,不正是你要的吗?”
不喜雾宁的扭扭捏捏,他双手撑着竹席,坐起身,自己摸索起来,他毫无章法,弄得雾宁不舒服的挪了挪臀。
谢池墨不通人事,但察觉她身子有水流出,眼睛一亮,像找到了山泉,久旱逢甘霖,脸上难掩兴奋。
雾宁还沉浸在谢池墨的话里,她回京会没命的,京城无论如何是不敢回了,明日不知往哪儿去呢。
忽的身子一阵刺痛,她难受的皱起了眉头,伴着声痛苦的嘤咛,雾宁回过了神。
他太大了,陡然蛮力的冲撞,撞得她火辣辣的疼,她咬咬牙,眼里浸出了泪花,翘臀后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挤了出来,收起腿,下地就跑。
谢池墨刚尝到点甜头,如何会让他得逞,关键时刻被女人拒绝,谢池墨黑了脸,踩下地,三步并两步将人抓了回来,声音冷若玄冰,“你敢不从?”
屋外,刘贤和刘询耳朵贴在门上,细细听着屋里的动静,谢池墨头回开荤,今晚不听墙角往后可没机会了,二人默契的屏住了呼吸,听到雾宁说走错地,二人差点破功笑出了声,好在及时捂住了嘴,但憋得耳根发红,谢池墨果真一点经验都没有。
紧接着,屋里传来雾宁下地逃跑的脚步声,二人心提到了嗓子眼,脑子里闪过许多画面,谢池墨不行,雾宁作为女子嫌弃他,亦或者谢池墨那长得太丑,追求十全十美的雾宁看不上,亦或者,谢池墨那太大,雾宁容不下。
想到最后,刘贤摇摇头,绝不可能是最后一种,极有可能是第一种。
听着声音,雾宁被谢池墨抓回去了,然后,屋里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声音......只是有些不对劲......
男.欢.女.爱时,更多的时候是女人呜呜咽咽,可屋里,喘着粗气的人明显是谢池墨,偶尔还能听到两声谢池墨抑扬顿挫的喟叹,音色沙哑,如斧头磨着沙石,浑厚而销魂。
二人交换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谢池墨,栽到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手里了。
啧啧,真是丢脸。
晨光熹微,灰白的天际裂开一条缝,金色溢出,笼罩了整个院子,树上响起蝉鸣。
葱郁的大树下,站着六七个颀长的身形,将刘贤刘询包围其中,眼神耐人寻味。
刘询忙不迭摆手,指着二楼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问刘贤,他昨晚守夜,俯首帖耳听了一晚上呢。”
刘贤恼怒的瞪他一眼,刘询讪讪,他也是逼不得已,一帮人里,他功夫最差,体力也不好,打不过只能智取,先把自己摘清了的好。
几人的目光森幽幽的落在刘贤身上,一身天青色长袍的男子上前一步,轻而易举的将刘询挤了出去,碰了碰刘贤手臂,不苟言笑道,“说吧,怎么回事?”
谢池墨言出必行,说了今日回边溪城便不会耽搁,天麻麻亮他们就起床跑步练拳,等谢池墨吩咐,谁知吃完饭都没启程的消息传来,一打听,竟然说谢池墨还没起床,雷打不动卯时起床操练将士的谢世子,有朝一日赖床了,原因还是为了个女人,真叫人悚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