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不老实的手,她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跟你讲,我现在处于科学上的安全期,所以咱们现在做的都是无用功,你还是省省精力吧!”
对于这么个体力超好的男人,她是真的有点吃不消了,约好的一个星期一次,被他二话不说地就无视了。
席烈蹙眉,一双幽深的眸子里燃烧着欲望的火苗。
“所谓熟能生巧……”他哑着嗓子说着,大手一挥便扯下了自己碍事的浴袍。
在这种事情上,沈觅从来都只有悲愤交加任人宰割的份。
于是她又在一个星期之内,第三次被扑倒了……
一室旖旎。
人好像在这方面有着惊人的本能,席烈这种好学的宝宝好像掌握了什么秘密方法,让沈觅在一阵哀嚎声中冲上云霄,又缓缓落下,起起伏伏,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俩小时之后,沈觅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一脚踹在了还不满足的某人的软肋上,他一个猝不及防,扑通一声摔下了床。
这战争,她终于赢了一次。
席烈总算老实了,乖乖地躺在她的旁边,大手揉着她半干的头发。
沈觅左思右想,终于忍不住一个翻身,趴到他胸膛上,一双眸子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席烈理所当然地会错了意,被她一拳锤在胸口。
“我有话问你!”她板起脸,神情严肃。
席烈看着她白皙的皮肤和娇小的身躯,哪里还能拒绝这种拷问,只能无声地点了点头,示意她接着问。
“杨主管来找你,说什么了?”她深吸一口气,终是鼓起了勇气,“是……跟你说了我三年前的事情吗?”
席烈眸光微沉,看不出什么表情,一双眼睛静静地盯着她,并没有什么情绪。
“是吧,你都知道了吧?”沈觅见状一颗心落到了谷底,悻悻地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他一把抓了回去。
“比起一个有案底的陌生人,我当然更相信你。”席烈捧着她的脸,认认真真地说道。
沈觅眨了眨眼,内心犹豫又纠结。
“罢了,我不想隐瞒什么。”她想了想,一脸郑重地坐起身。
“三年前,我还是个刚踏入社会的小职员,杨海洋那时候是我的主管,入职不久,那个啥,乔西哲,就失去了联系。”
“有一次公司聚餐,我因为心情不好就多喝了几杯,后来杨主管他……”沈觅说着,蓦然觉得席烈抓着她的手一紧,随即被他开口打断。
“好了,你是我老婆,我无条件的相信你。”他说着,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实话他敢来找我信口开河,我很生气。”
“但是,我希望你能够作为我老婆,席家媳妇,余生都快乐。”
沈觅闻言有些愣怔,突然鼻子一酸,眼眶热热的。
天知道那天晚上同事们推开包厢门看到杨主管意欲轻薄她的时候,那眼神有多让人绝望,她辞了工作在家混迹三年,全是因为她过不去那道坎。
可是,这个男人,言之凿凿地说,相信她。
她垂下头,感觉这么多年的委屈,突然烟消云散了似的,不仅是因为这个秘密她敢于说出了口,还因为他居然坚定不移地站在自己这边!
“睡吧!”席烈将她拽到怀里,沉声道。
沈觅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想起了什么来。
“对了,奶奶叫我们搬出去住,还要我……跟着你回军区!”
席烈偏头瞟了她一眼,“为什么?”
“奶奶没说,好像就是叫我去露个脸什么的……我想拒绝又不敢。”沈觅憋着嘴,小声哔哔道。
“那便去。”席烈点了点头,“奶奶虽然年事已高,但是心里跟明镜似的。她叫你去肯定有她的理由。”
沈觅想了想,也是,也许林美娟是要她抓紧时间争分夺秒地造出个曾孙来也说不定……
“那你婚假还有几天?”
“快了,还有三天就必须得回去了。”
意思是还有三天她就得去军营里体验生活了?
大学时候被那军事化训练支配的恐惧还历历在目,她叹了口气,心里有些沉。
一夜没怎么睡好,梦里似乎回到了大学时代,被那个冷面教官要求一遍一遍地训练,一张脸晒得黢黑,也一动不敢动……
席烈起的很早,在她悠悠转醒时,他已经外出锻炼回来了。
她快速地起床收拾了一下,便凑到林美娟房门口偷看,家庭医生正在给她做小检查,她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也好了许多。
一颗小心脏终于放了下来。
一转头,正碰上了打扮好了要去上班的席宇。
自上次酒吧一见,他们已经许久没说过话了,虽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没怎么交流过。
“小叔子,上班去啊?”她干笑一声,冲席宇招了招手。
席宇的眉宇与席烈极为相似,不过皮肤啊眼神啊,都比席烈那个糙汉要精致了许多,比起他的魁梧高大,席宇更有些翩翩贵公子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