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耳朵微微红了红,伸手快速扒下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的内裤。
瞬间,男人性感又完美的身体彻彻底底暴露在她眼前。
宽肩窄臀,流线型肌肉线条,光滑的肌理,从人鱼线一直蔓延到胯下茂密的黑丛林,里面一根紫红色粗长的性器高高挺立着,顶端伞状蘑菇头直直对着她,顾宁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沉亦棠对顾宁的表情很满意,他故意出声诱哄,仿佛一下子化身成了一个吸人阳气的男妖,他指着自己身下这根性器,“小宁宁,糖糖下面好硬,你能帮糖糖看看,它是怎么了?”
顾宁努力维持镇定,身经百战的自己绝不可以被一个从未有过性体验的家伙打败。
“它啊,病了。”顾宁面不改色心不跳,笑看着沉亦棠。
“哦?”沉亦棠也弯了弯唇,“那是得了哪种病呢?”
两人明明是在调情,却仿佛在一本正经的谈笑。
顾宁不服输的劲儿上来,主动伸手圈住沉亦棠的性器,素白的小手软乎乎地握住棒身捏了捏,沉亦棠的心加快了跳动。
“小宁,你这是犯规。”他喉咙艰难地滚了滚,顾宁的小手好软,好想操。
顾宁嫣然一笑,小脸噙着妖娆的笑意,还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没有呢。”顿了顿,又道,“我这是在近距离观察,判断它得了什么病?”
“那你得出结论了吗?”忍着想要发泄的冲动,沉亦棠保持站着的姿势一动不动。
“得出了。”
“那是什么?”
顾宁朝着沉亦棠的肉棒吹了口气,而后松开手,整个人坐了起来,双腿分开,用手拨开内裤,露出腿间那道粉色的缝隙。
用着沉亦棠从没听她说出口的骚话,一字一句道:“你的鸡巴,得了只有女人的骚逼才能治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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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修改论文,大工程,这段时间除了周五和周末,其余时间我都一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