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阿福缩起手脚,仿佛对这次淮北之行有阴影了,是有了,在驼铃山看到少女惨被糟践,很有唇亡齿寒之感,但这不意味着对外面的世界怕了,回到康王身边做小妾。
可是不做他的小妾,阿爹回不来,阿福又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
从平阳绕到淮北,这件事还是没有两全之策,阿福正感到微微迷茫,康王已经扔来笔墨,“写清楚了,白纸黑字。”
阿福睁大眼,想不出康王会做这样幼稚的事,被逼得无法,只好写在纸上。
待收了笔,康王取在手上,轻轻一吹,将笔墨吹干,卷起来收入袖口,拍拍她脸,“这样乖多了。”
他像在哄小孩,看她的眼神却不是,阿福意识过来已经晚了,康王压她在案前滋滋哒哒亲了好久,撩开裙摆,拿一只没用过的墨笔,在身上来回扫荡。
阿福痒得身子急弓,颤声娇啼,“好痒,痒坏了。”
她腿儿立不住,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康王抬起她的脸,亲她嘴唇。
四下里安静,两具躯体紧密交缠,仿佛只有他们的呼吸,汗水拍打声,从他胸口上迸发出一下下有力的心跳声,撞到她脸上。
阿福脸是热的,落满了汗水,他的身上也一样热,那股古怪感觉又涌上来。
康王跟以前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小骚妇,爽不爽?”康王将粗大的性器撞进来,眼中碧红交叠,带着一股邪气,还叫她小骚妇,是不一样,他变得更无耻,身下被他撞得更狠。
肉棒肏开穴肉往外翻卷,随着肉棒一次次抽插进出,原本紧闭的肉缝被捅成一个小湿洞。
肉棒撑开圆圆的,退出来,再撞进去,每一下狠撞进花心,撞得阿福身子往上顶,裙摆从膝盖滑到小腹,又盖在她脸上。
康王勾起她头颈,隔着衣料,大舌灵活钻进她小嘴。
他把裙面舔湿了,也撞得她高翘两条腿,弯折在他腹下抵着,一下下顶弄得腿心湿哒哒的。
正到兴起处,忽地外面响起了动静。
听声音,似乎冲他们来的。
康王眼神冷了,放开阿福,让她整理衣裳。
阿福胸口衣襟散了,露出半只白嫩奶子,上面沾满男人的咬痕指印。
她不敢正对屋门,连忙背身掩衣,康王低头望着她,似乎无聊了,大手掠过她身后,取了一枝蘸得墨饱的墨笔,在宣纸上潦草写字。
等对方破门而入,康王也写完了,将墨笔一扔,精准扔在领头的年轻男子身上。
年轻男子被狼狈溅了一身墨,不怒反笑,看着一身女装的康王,笑道:“闻名不如一见,康王殿下身着女装,姿态妖娆,果然真性情。”
他声音柔和圆润,跟以前不大一样,但阿福听出了,悄悄回眸。
烛火忽然噗嗤爆开,一个眉目俊秀的男子站在她身后,目光和煦,正也看着她。
“连福妹妹,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