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伏在少女身上,舌头吸吮有力,如游动小蛇,吸得阿福身子大摆,两腿不停扑踢,脚尖勾住床帐,不知怎么缠住了扯不开。
两只脚丫缩回来,反倒把半边佛帐扯下,落在男人的脊背上,盖住二人精赤袒露的身子。
就见薄薄的佛帐底下,小蛇变一条粗红巨蟒,腰背耸动,逼少女嫩穴吞棍。
少女挣扎不断,从帐下露出半只尖瘦小脚,几根脚趾紧紧缩着,抵住男人腰身,一下下难耐蹭动。
“不要了,好酸嗯嗯啊不要了……”
“王爷放了我……”
阿福像被钉住的鱼儿,手脚扑腾,想将重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却只能无力抓住他后背上的残帐。
帐子盖住男人身躯,也从他头上垂落,盖在她脸上。
小小的天地里,康王从两只嫩乳亲上去,用手勾住她头儿,咬住她的颈子吮得用力。
被他亲吻的一下,阿福后背发麻,”别……”
她两腿大张,还插着半截肉棒,因为屡次往后躲闪,扑哧滑了出来。
一根弹跳肿大的肉棒彻底露出她眼前,带着一股腥气,直钻入早被撑成一个小肉洞的穴缝,又扑到她鼻中。
一时间,口中身下全是男人麝香浓烈的气息。
阿福双乳颤抖,手脚哆嗦嗦缩起来,康王大手狠拽她小脚过来,将脚尖按在肉棒上,大手狠揉,他歪下头,眼睛不转地盯住她,目光像一口刀,逼得人无处可逃,他也不许她逃。
胯下肉根如一把赤红巨斧,粗长紫亮,之前几回欢爱遗留的精液淫水还淌着,泡得龟头肿大,怒发的长矛一样,刺入她身子。
每顶弄一下,弄得床响气喘,二人身下湿透被褥。
忽地外面起了喧闹。
一班金甲护卫将禅房围住,陶元驹腰间悬剑立于门前,“王爷没有请示就擅自离城,违反了规矩,请出罢。”
朝堂对藩王要求严格,不允许擅自离城,否则受到重大处罚,康王原本正在病中,收到韦氏的消息,才知道她带连氏去善德寺拜佛,遇上了坏人,不顾头疼淋雨来了,按规矩,要受三十鞭。
康王无二话,从地上捡起了衣裙,扔到阿福怀里,“不许出来。”
他大步走了出去。
阿福赤裸着身子,从一堆衣裙里探出小脸。
康王已经将门关上,遮住外面一切探究的目光。
陶元驹站在院中,长鞭拿在手上,“王爷,冒犯了。”
这群护卫从前在锦衣卫当差,凡有臣子触怒皇上,都从他们这里经手押去午门杖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