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回泄水,身上的淫毒渐渐散去了。
俊美的男人还在伏在她身上百般折腾,一会捞起她腰肢,从后面入她,贴胸插穴,咂弄嫩乳。
身子淋漓出了一层热汗,罗帐里的香味越发甜腻浓郁,令人兴致大增。
眼看天光大亮,已到了五更时分,恶鬼还贪恋人间,不肯钻入深渊,床榻之间,拿一根大肉棒狠狠肏她身子。
朦胧视线里,男人鼻梁唇角生的极俊,汗珠滚落到胸膛,又滴到她鼻尖上来。
阿福揉了揉鼻尖,吃进香唇,这番动作被男人瞧见,少不得俯身下来。
他一边肏她嫩穴,一边捏着她尖瘦的下巴,撬开两瓣嫩生生的唇瓣,大舌长驱直入。
光是用舌头含她,阿福又颤身潮吹了一回,此时她已是浑身绵软,散了架一般,连手都抬不起来,伏在身上肏弄不断的男
人精神硬挺,才出了两回阳精,却不射被肏得湿嫩红烂的小穴。
逼阿福伏在胯间,两只小手握住,香舌轻吐,吸吮他的东西。
两年前,她醉伏在他膝上,嘴里含了他的东西,乳儿颤颤,软伏在他腰间的模样儿,就如现在一般,实在勾人。
天光快亮了,屋内春光摇曳,两个玉人儿性器相连,深深纠缠,直到一声闷哼响起来。
身上终于没了重压,阿福伏在绵软的被衾之中,身子被仔细抹了一层润肌膏,沉沉阖上了眼皮。
帐中暧昧的香气渐渐散去。
玉面朱唇的男人走了出来,到了少女镜台前,瓷白的手拉开镜匣,翻了翻,终于寻出那一枝细细的红绒花来。
花上鲜艳的红映入他眼帘,衬得碧眼灼灼闪光,唇角微翘,很是满意的样子。
男人知道她还需要用这朵花,轻轻放回原处,又折回去,撩开纱帐,望见被雪白毯子紧裹娇躯的少女,伸手勾起她粉颈,
压向自己的唇角,狠嘬了一口。
“唔……”
睡梦里的阿福讨厌别人来打搅,从被毯里钻出一条手臂,胡乱挥了几下,却被男人捉住,“到时候,别忘了拿花来见
我。”
计獾立在屋门外,灰蒙蒙的天光下,屋门轻轻嘎吱一声,王爷神清气爽踏了出来,计獾却两眼青灰,昨晚上他守夜,王爷
做了几回新郎,他听得一清二楚。
计獾低声道:“谢行羯胆大包天,可要去处置?”
他却道了声不必,“狼虎环伺,她没了退路,只能来见本王,且等两日。”
两日而已,他都恨等了两年,该叫她吃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