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微微滚了滚,被我看见,还没等问什么,他就单手扯开了自己的衣襟,欺身过来。
我被他堵住唇,含糊不清道,“景弦,我衣服还没脱完……”
他伸手摸进我的衣襟,轻柔地按摩我的身体,哑声对我说,“等会它自己就没了,哪需要这般循序渐进……”
他怎么不按规矩办事。
刚刚说要脱衣的是他,现在说不必先脱的也是他。他怎么那么善变。若是今晚他不能将我教会,我明日就去找小春燕问清楚房事的流程。
不过,他说的好像是对的,不知不觉间,我的衣服就统统不见了……我浑身轻飘飘地,心口酥麻难耐,旖旎的痒意在不断扩散,将我推向云端。我与他厮磨又交缠,交缠又缱绻,缱绻又……好痛。
“景、景弦……?!”我听见自己有气无力的嘤咛声,妩媚至极,不像我这个破喉咙能发出的。我怯怯地喊他,“景弦……别、别别……好痛……”
目之所及,是他皱起的眉,炯亮的眸,额边的汗,披靡的青丝,以及爆起的青筋。我知道他已拼命克制。
他安慰我说他会轻些。
可他接下来的动作并没有让我得到丁点安慰。他个骗子。
被埋入身体的那一刹那,我不争气地哭出了声,委屈道,“景弦……我们、我们为什么要这样?”我这个小衰蛋为什么要给自己找这种罪受?
“因为我想将你从一个姑娘家,变成我的女人,我想亲自教你房事。而且……”他驰骋的动作微微一顿,我看见他脖颈和额间交错的青筋,愣神间听到他用嘶哑的声音对我说:“不是你六年前先主动扑过来的吗?”
是,是我先扑过去的。所以我现在很感谢他在六年前放过了我,否则我认为我将挺不过去十七岁那一劫。
想到此我又生受一痛,顿时嘤咛出声,“可是好疼!好疼好疼的那种疼……我不知道要这么疼的……”
“过程是有些疼。不过,”他停下来,抚过我的眉角,轻声细语地说:“心会被填满。”
正文终。
谨以此文送给所有奋不顾身地、无所畏惧地、胆怯地、卑微地追过爱情的人。也献给所有迷惘的、迷茫的、不知前路的、跋山涉水的你们,喜欢什么想要什么,请亲手去取,不要甘于平庸,不要忘记努力。举目璀璨,未来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