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声闷响,只见他将面前的人撞飞,整个人也扑在了这小道之上,而那高举的檑木也因为他撞击的原因滚落山下。
但是此刻他已经累得不行了,胸口剧烈的起伏,虽然压在三人的身上,但他却不敢歇息,将腰间的短刀拔出趁着三人想要起身之际直接抹了三人脖子。
只是还没有等他喘一口气,左右的长枪便已经向着他扎来。
他只得放弃身下的盾牌,顾不得上已经累得发酸的双腿,只是向着一旁滚去,顺带将自己的横刀从尸首之上拔出。
对方的长枪紧追不舍,不断扎在自己的地上,而此时另一面的士兵也将长枪扎来。
趁着对方长枪扎在地上之际,自己一个翻身压在了对方的长枪上,一手将短刃飞射而出射杀一人同时抓紧长枪顺势让自己面对众人,手上的长刀挥出抹杀数人。
马超的武艺本就了得,又岂会被这区区数人难到?如今这小道之容得下数人,却也恰恰给了他施展的机会。
但见他的横刀左右开弓,不断猎杀一个又一个的敌人。没了铁甲的保护,又在这众人中间,他不得不以更快的速度来挥动横刀,以精湛的刀法诛杀一个又一个的敌人。
只是,这样的代价就是体力的快速流失。终于,原本就已经累得不行的他手上的横刀终究还是慢了半分,最终被面前的敌军一枪插入下腹,好在他反应及时,当即便侧身避开,方才使得这枪刃在肚子上划拉了一
大道口子,没有灌入。
他来不及包扎伤口,一手紧握长枪,借力打力,用这长枪诛杀侧边的敌人,同时横刀结果这个敌人。
他将这尸首揽入怀中防住了紧接而来的长枪,同时反转身子斩杀三人。
他挥动着手上的横刀,就像是一个优雅的舞者不断斩杀一个又一个的敌人,寒芒所致必斩,刀锋所致必杀。
他踢了一脚这尸首上自己的点钢矛,长矛翻转起来,同时将手上的横刀掷杀一人,取过点钢矛厮杀更猛些了。
那点点矛尖所向之地无不卷起真正血浪,纵敌人无数,也无法突破这令人防不胜防的长矛。
终于,晋军士兵们还是扑杀了上来,留下了那漫山遍野的尸骨杀到了山腰之上。
失去面前的对手,马超总算是长长出了口气,直接倒在了身后的草中,也不去管这战况如何,只是喘着粗气休息。
此刻他上半身都已经打湿了,有敌军的血也有自己的汗,他撕开下摆给自己肚子上好生包扎了一番,寒冬时节最怕的就是伤口开裂。
然后只想在这草地上美美睡上一觉,纵然冻死也无妨。
但他终究还是站起了身来,也不顾这浑身的酸痛,胡乱捧起一把干净的雪敷在面上,有捧起一把放入口中,长长出了口气。
“杀光敌军,一个不留!”
他暴喝的声音在这山谷间不断回荡,此时敌军已经开始向着城中撤去,山下的士兵也开始抬着飞梯上来。
壑口前,大军集结,只是吊桥已经被敌军收起,想要越过此处,只能用拼凑的飞梯才行。
“放箭!”
他矗立在这盾阵之中,手上横刀向前,奇怪的是入城后的敌军根本没有多少在这里防御,难道北城的战事更为激烈?
不管如何,晋军的箭雨始终是压制了敌军。
但见士兵们在这壑口前不远搭建了一个好事大门梁的东西,然后将一条条粗绳翻过门梁,一头被无数士兵拉着,另一头则系在飞梯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