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放心,末将这一腔热血只为陛下洒尽沙场!”颜良向着袁绍恭敬一拜,道。
这袁绍本欲要寻颜良好生过问一下,却没曾想差点做错了事情。等着颜良走后,袁绍方才长长出了口气,向着身边二人道:“朕适才差点犯了大错,如今折了三员虎将,而如今若是逼反了颜良只怕这将军们无不人心惶惶,大敌当前军心
大乱的结果可想而知。朕也是适才方才想到,这只怕是王辰那厮的奸计。”
“陛下英明!”二人拜道。
却说另一边,剧阳城前,晋军大营,夜。
“报!”
一声报令但见一个副将快步入了张辽的中军大帐,打断了原本进行的军事会议。
“将军,适才发现南面有一队兵马正向着这里快速赶来,约莫有百十来人。”
“百十来人?”张辽皱眉,道:“这点小事何也上来禀报?”“回将军,因为这队人是从南面过来的,好像是一个小将率领。绣衣使觉得兹事体大,便一直没有动手,特来秉承将军希望将军裁夺。”说罢,副将将一份帛书上呈给了张
辽。
“绣衣使带队的是谁?”
“梁教官!”
“这梁不息是个果断人,若是他都不能动手的话,定然是心中有何打算。”张辽嘟囔着,将这帛书理开,这事儿果然没有想的那么简单。‘原来是南面溃军特意过来知会公孙二人的,看来他们已经知道我主力大军已经进了卤城只等入飞狐道了。南面的敌军已经溃不成军损失无数,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
飞狐道就相当于是送出来的罢了。如果公孙二人收到了这个消息,必然会着急撤军抢在我军完全占据飞狐道之前撤到飞狐道北面,确保通道畅通,或者直接撤出飞狐道。’
想到这张辽急忙向着那副将道:“传令各军,放这一队人入剧阳城!”
“诺!”副将抱拳,便急着退下。
只是须卜骨都侯等人却不明白,当即便抱拳谏道:“将军,我等在此这么久大小战役无数。敌军被我军挡在这剧阳城前,为何要让这人入城通风报信?”“因为这几个人可以让敌军彻底滚出我国境,如今北面平城的战局吃紧,如果能够将敌军赶出国境,我们也好迅速北上驰援平城。说不定平城都不用丢,就能够拿下这一战
。”
张辽此刻总算是真的高兴起来了,如今北面战局的胜利已经近在咫尺,唯一难以判断的只有雁北的鲜卑人。如果北域之战胜利已成定局,大军攻下飞狐道,大河以北诸国都将被迫罢兵!毕竟,这飞狐口就像是赵国的三寸,如今南面的战局进展顺利,所有人都以为这飞狐口在赵
国的控制之下,因为北面而过联军攻入雁门,甚至都没有想过要在飞狐口增派军队驻守。
一旦飞速拿下飞狐口,就相当于已经将刀架在了赵国的脖子上,彼时赵国是想战想和,一切都得看王上脸色!
然而这些他都不在意,最在意的却是北面的平城。此刻,雁南的局势已经定鼎,那么也就该着眼北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