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给!”
副将将手上的木牌递给囡囡,只是囡囡却未曾来接,她向着副将欠身一拜,道:“将军恕罪,小女子近日身子略有不适。”
在囡囡看来,一般的将军营副一旦入了这帐前,听到了令狐唐的名字多半都不会再进来,便是进来之后只要自己照常拒绝,也多不会为难。只是面前的副将却挑眉一笑,自己将这木牌丢在了竹篓之中,打量了一下这里面的木牌,笑道:“你这篓子里面也未曾见过几个木牌,照你这般什么时候才能得到王上恩赦
?”
“令狐将军已经说了,往后会为小女子想办法。”
囡囡低头,不敢看向副将。
但这态度却让副将心中邪火中烧,面上更是露出淫邪,他上前一步伸手去抓囡囡的手:“便让本将看看,你这身子有什么不适。”
囡囡条件反射的让开了副将的手,这让副将有些不悦:“这营闾之中的女人,只要品级达到便可享用,这是历来的规矩,怎么?难道你要坏了这个规矩不成?”
“将军.”
她还想再说话,却见那副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面上淫笑不断,伸出另一只手想要去撩她下巴。
但是囡囡却向后退出一步,拼命想要挣脱副将的手。
无奈这女子的力气哪里是副将的敌手?对方的大手就好似铁爪一般死死的钳住自己,只觉一股大力袭来,她重心不稳,直接被副将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但见副将身子一低,直接便将她扛了起来。
任凭她如何挣扎,副将都未应她丝毫,反而是越发的大笑起来。
将她扔在这榻上,副将淫笑着将身上的甲胄缓缓退去,这过程中囡囡想要起身离去,却被副将一脚踏在了胸口,死死按在床上。
“你越是如此,老子越是有兴趣。”副将笑得更甚,任由脚下的囡囡如何挣扎,如何呼唤,他只是自顾自的脱下甲胄。
身在这营闾之中,便是囡囡想要挣扎,想要呼救,又能如何?谁又会理会她,谁又能救她?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她用尽力气想要将这副将的腿挪开,可是却动不了分毫。
他扑了上去,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一只手不断的去扯她的衣服。
只是看着手上梨花带雨的面,而手上却又一时间扯不开,只能扑上去寻吻。
“啊!”
一声痛呼,副将立起身来,一手捂着嘴,目光狠狠的瞪着面前的囡囡。
他舔了舔受伤的嘴唇,看着手上的鲜血,一股怒意从心中袭来。
大手抓住囡囡的头发,猛然呼了对方一巴掌:“贱人,竟敢咬我!”
囡囡一介弱女子,哪里受得了他一巴掌,这面上立时便红了一片,口中溢出一丝鲜血。
只是她还未从这巴掌中回过神来,却觉头上一阵剧痛,痛的让她惨呼了起来。
只见这副将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从榻上拖了起来,又是一巴掌呼在她的脸上,同时提着她猛然一脚,将她直接踹飞了出去,倒在这榻上言语不得。
纵然有撕心裂肺的痛,此刻也说不出来一句,她张着大嘴想要呼吸但是下腹的剧痛却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奢侈。
副将还不罢手,再次提着她的头发,满面怒容:“你们营闾的女人就是贱人,今儿就算把你杀你,令狐唐又能把我怎么样?王上又能把我怎么样?”
怒火中烧的他接连给了她好几巴掌,只把她打得口鼻来血。
但是他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一手提着她的头发,一手还不停的去扯她的衣服:“今儿让我爽了倒也还罢,要是让我又丝毫不满意,老子便送你去死!”
扯断了这束腰带,扯开这裹体衣。
中途因为囡囡的挣扎,他还不断抽打对方,囡囡哪里受得了?渐渐的,也就不再反抗了。
只叹这营闾中的罪人,非是自己之罪,但却无辜入了这其中。
最终失了自由,也失了节操。
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世界中祈祷,祈祷上苍能够给她们活下去的机会。或是遇上一个良善,将自己带离这营闾,寻个地方好好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