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生命,一下子回到了原点;我还是一无所有的我,但却伤透了一个女人的心。
大头走了,杜鹃没了,我背叛了江姐;走在路边,我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满脸的热泪,只能自己默默地吞咽。
我就那样走着、走着……
从清晨走到黑夜,从市西走到市南。
望着夜空的繁星点点,我特别希望,在街角的某个地方,能够驶来一辆黑色奥迪,她慌张地从车里下来,就如从前一样,接我回家。
可是没有,她再也不会出现了,再也不会挽留了;因为那种事,没有任何人能接受,谁也不能。
我如孤魂野鬼般游离着,手一遍一遍,摸着兜里的电话;我多么希望,她能给我打来电话啊,哪怕一条短信也行;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后来我去了市南的地下室,我还有那里的钥匙;打开门,里面一切照旧,只不过被子因为湿潮,而变得泛黄;本就发霉的墙皮,也脱落了一大块。
望着这间,熟悉又陌生的小房子,曾经的回忆,瞬间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那个时候,大头和杜鹃还很恩爱,他们就住在隔壁,每晚都能听到晃床的声音。
那个时候,我就在这间小房子里,对江姐日思夜想、辗转反侧。
可如今,一切都没了……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我也曾鼓足勇气,给她打了电话;可电话一通,她就给挂了。
我就赶紧给她发短信,告诉了她金小优挪用资金,还灌我春·药的事;我不期盼能和她,再和好如初,我只希望,她能理解我,不要怨恨我。
可短信发过去之后,她没回,我继续发,她还是不回。
后来我不发了,因为我知道,她对我已经彻底绝望了。
时间一晃,三天过去了;在那个狭小的地下室里,我除了喝水抽烟,几乎没吃任何人东西。
直到第三天上午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听到铃声的那一刻,我几乎猛地甩掉烟头,扑过去就拿电话。可让我失望的是,不是她,而是金小优。
“王炎,你怎么不来上班啊?公司正是用人的时候,很需要你的。”电话那头,金小优傻傻地说。
“金小优,何必再装?揭开你伪善的面具吧,你的笑容,你的关心,让我觉得特别害怕,甚至恶心,知道吗?”咬着牙,我又点上烟说,“我只问你一句话,江姐她怎么样了?人有没有事?!”
听我这样说,金小优也不再伪装了,而是冷笑着说:“放心,她很好,活蹦乱跳的!我和你发生关系的第二天,她在公司里就差点跟我打起来;还有哦,她还当着公司所有人的面,给我下了战书,说一年之内打不倒我金家,她就跳江自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