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顾惜玖心里总算平衡了些。
既然这位古堂主已经承担了,那她就没必要再开口了。
但有人显然还不算完。
圣尊没再看古残墨,声音不咸不淡:“你领的那些是你输的赌注,愿赌服输,不算真正的惩罚。惩恶使,险些冤枉圣尊门人致死,应当领个什么惩罚?”
惩恶使略呆了一呆。
圣尊大人,貌似您老人家就承认过这么一个门人,没有先例,咱还没制订相关条文啊。
他也是反应快的,立即道:“圣尊门人岂可轻辱?更何况险些冤枉至死了!理应车裂!”
他捡最大的说,瞧圣尊知道顾惜玖被关来临时那雷霆万钧的模样,估计他想拆了这天聚堂的心都有。
现在圣尊大人找到机会了,那自然是要翻后账——
他悄悄看了看圣尊,圣尊眸底闪过一抹笑意,这是他的默许?
惩恶使圆满了,在心里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古残墨跪伏在地上,遍体冷汗,却不敢说话。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真正招惹了圣尊会是什么报应——
他自认他有理,故意苛待圣尊门人,又对圣尊门人动私刑,这明显犯了圣尊的大忌。
于是现在圣尊秋后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