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微微歪着,机灵的说道:“我们安全期都不用,可以省好多呢。”
钟策笑,刮刮她的鼻子:“好。”
说着,他去背包里翻东西,齐湘抱着他不撒手,他身高手长,由她抱着,双手越过她的肩头,在包里找出一个小本子和钢笔。
最后,他把齐湘抱在腿上,让她向着自己跨坐着,拧开钢笔帽子,翻开小本子,开始写东西。
齐湘好奇的往后偏着脑袋,看他写啥。
他认认真真的在本子上写下:1993年,1月24日至28日。
教官的字写得好,铁画银钩、风骨苍劲,意气飞扬,很是好看。
齐湘好奇道:“哥哥,你这写的什么呀?”
“你这次的例假日期。”他说。
“欸,写这个干嘛呀?”她更加好奇了。
钟策亲亲她的额头,笑:“记录下来,好算安全期的周期呀。”
齐湘头埋在他的怀里,偷笑,这么漂亮的字,用来记这个,咳……其实心里好甜的咧。
钟策还正正经经的在说:“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自己要记下来,知道么?”
“知道了。”她点头,趴在他的肩头笑得特甜。
初八那天,两人坐火车返回海连时,已经是晚上快8点了。回到齐家小楼,两人一进铁门,就互相我望着你,你望着我的傻笑。
好了,现在这里只得他们两人,无人打搅、也没有其他事,这美好的、他们独处的假期,终于如愿的来临了。
这么多天的时间,还不得日天日地、浪到飞起。
两人进了大厅,看到吧台的长柜台上,那玻璃花瓶里,居然还插着一把香气扑鼻的鲜花。
肯定是小衍准备的,她之前就跟小衍打过电话,说这两天要回来。
小衍不但把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还给他们准备了一束鲜花呢。
两人放了行李,开了暖气,去厨房看。厨房里,还有几颗白菜和番茄、土豆,挺新鲜的,应该也是小衍准备的。
别看小衍平时大大咧咧、咋咋呼呼的,其实是个粗中有细的萌妹子。
虽然在火车上吃了泡面和一些乱七八糟的零食,但是还是觉得没吃踏实,看到厨房里的菜蔬,齐湘说:“哥哥,我来煮面吃吧。”
她家教官特训回来后,这么多天,都是他在弄吃的照顾她,现在她也打算照顾一下他。
“那我来洗菜吧。”这天气,他可舍不得冻了她的手。
齐湘笑眯眯的点点头,系上围裙,接了水,在灶上烧着。
等钟策洗好菜后,水也烧开了。
她切菜,钟策在她身后,搂着她的细腰,他走到哪里,他贴着她,挪到哪里。
岂止是小媳妇儿离不开他,其实,他也离不开他的小媳妇儿。
等煮了一锅子白菜番茄面,盛到海碗里,搁上两个煎得金黄的鸡蛋,撒上一把细碎翠绿的葱花,满是香气的番茄煎蛋面就煮好了。
将面端到吧台上,两人吃着热气腾腾、香喷喷的面,胃也暖、身体也暖、连心都是暖的。
饭后,钟策将锅碗收拾洗干净,就去卫生间放水,这几天风里来、雪里去的,可不得好好洗一下么。
放着水,他又蹬蹬蹬的去到楼上,每个房间都打开看看,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异常、没有危险啥的,他才放下心来。
这房子楼上楼下那么大,他们又走了那么久,他习惯性的要警惕、谨慎。
放好水,他脱了个精光,然后把小媳妇儿抱到卫生间,脱了个干净,然后抱着她往下一沉,就沉到了热乎乎的水面下。
经过他这几年的教导,齐湘已经会在水下呼吸了,两人鼓着腮帮子,在水下互相看着有些变形的面孔,觉着好好笑,于是,一场开心的洗澡游戏开始了。
两个人在浴桶里你咯吱窝一下,我挠你两下,看谁憋不住先浮上去。
憋不住的,当然是齐湘了,她是谁教的呀?她的教官师傅水性可厉害了,她一辈子也赶不上。
在她破功要浮上去时,钟策以猛虎之势扑了上去,一下封住了她的双唇,他就是她的天然氧气瓶。
这水下接吻,两人也不知道闹过多少回了。可是在浴桶里,在热腾腾的水里,这可是头一遭,很快,小媳妇儿就被他亲得来意乱神迷了。
钟策在坑文小世界里,跟他媳妇儿变着身份花样的浪了那么多辈子,现在接吻的实战技术,那可是一日千里,小媳妇的身子很快就软了,两条嫩滑白皙的细腿,不自觉就盘在了他的腰间。
这几天,他对小媳妇儿的身体,那是摸索得够可以的,也够熟悉的。
在水里,他也能无师自通,一下子就找到地方,破开,契合,同时将小媳妇儿的那声叫声给裹进了舌头里,吞进了肚子里。
水里一片渔民的丰收景象,仿佛有无数的鱼儿在翻腾跳跃,水浪被打得来高高的、噗噗的乱溅,一网子接一网子似的,就没个停歇的。
这可真是浪里白条、浪到飞起,满满的一浴桶水,哗啦啦、噗簌簌的,扑打出了一大片,在地上蜿蜒流淌。
过了好久,教官终于把他的小媳妇儿从水下给放了出来。
一出水面,她湿漉漉的头发弯曲着披散在面颊、肩头、胸前,黑黑亮亮的、淌着水,跟那白皙还泛着粉色的水汽汽皮肤一对比,真是极致的诱惑。
他看着黑发在白皙之上的挺拔起伏,哑声道:“媳妇儿,我觉得,你这里好像变大了。”
说着,身子一弓,一口含住。蒙蒙的烟雨中,杏花的花蕾一下子挺立起来,在斜风细雨中,颤颤巍巍,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