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夜初鸢一愣，煤球醒了？
“主人！我晋级成功啦！我能说话啦！这次我又觉醒了新的天赋呢！”煤球很兴奋。
“能说话了？以后和你说话，就方便多了啊。”
夜初鸢对煤球半开玩笑道：“煤球，你以后要是能觉醒消除别人记忆的天赋，那就好了，省的我处理一些人，麻烦。”
夜初鸢瞥了眼地上的司画，又对魇妖使了个眼色，“动……”
“诶？我已经觉醒了啊。”
然而，夜初鸢话还没说完，煤球的声音再次响起。
夜初鸢一把抓住打算动手的魇妖，用心灵之声问道：“你说什么？！”
魇妖猛地被夜初鸢提住后颈，顿时露出羞辱的神色。
这个女人，在干什么！
他可是堂堂魇妖一族，这小丫头不过是区区人类，怎么敢——
耻辱！简直耻辱！
“嘿嘿，我觉醒能消除别人记忆的天赋啦！”
煤球格外得意：“而且，等我再晋级一次，不禁能消除别人的记忆，还能改造记忆呢！厉不厉害？人家也不是白吃主人的魂石哒！”
最后一句，暴露了煤球的心虚。
“你等一等，暂时别动她。”
夜初鸢松开魇妖，吩咐一句后，走到巷子的拐角，将体重恢复正常的煤球带了出来，“帮我消除一个人的记忆，今天全部的记忆都要消除。”
“叽！”
煤球从夜初鸢的手掌上跳了起来。
夜初鸢一愣，“你不是能说话吗？怎么……”
“叽……啊呸！习惯了习惯了……”
要是煤球能脸红，他现在大概从一个小煤球，变成了一个小红球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