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慕夜,你幼稚不幼稚!”
任宴听到夜初鸢的喝声,吓得抖了三抖——
妈呀!
整个府里……
哦不!整个天临国,敢这么跟殿下讲话的,也只有夜小姐了吧?
溜了溜了,免得殿下迁怒自己!
任宴赶紧捂住耳朵,装作啥也没听到似的,跑路了。
与此同时,书房内。
权慕夜站在窗边,似乎没料到夜初鸢会闯进来,回身皱眉看她,眼神冷淡,还有……
厌恶!
夜初鸢一愣,厌……恶?
这样的眼神,夜初鸢以前也在权慕夜身上看到过。
权慕夜说,她很丢人,所以讨厌她。
说那些话的时候,权慕夜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她。
可后来,在她与权慕夜接触久了,权慕夜对她改观后,就再也没有用那种眼神看她了。
夜初鸢以为,解除误会后,她不会再在权慕夜身上看到这样的眼神。
厌恶,嫌弃,又恶心!
——夜初鸢以为,权慕夜不会再这么看自己。
可现在……
“你……今晚来过我家?”夜初鸢努力压抑,以免暴露她快要颤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