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槿……”
夜初鸢扶住花槿的肩膀,越过她朝院子里看去,就看到帝枭苦笑的脸庞。
那笑容扎疼了夜初鸢的眼,对帝枭的心疼,又开始浮了出来,使她有点烦躁。
“你们先退下吧。”夜初鸢给了涂月一个眼神。
涂月明白夜初鸢要做什么,眼底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可面对夜初鸢的坚持,还是败下阵来,上前扶着不想走的花槿,进了饭厅。
“小姐……”花槿还想说什么
“没事。”夜初鸢回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然后她被涂月扶走,饭厅的大门也被涂月关上。
院子里只剩夜初鸢与帝枭两人。
“跟我来。”
夜初鸢带帝枭来到隔壁的小厅中,拉了张椅子坐下。
帝枭想要坐到她对面,可刚伸手,还没碰到椅子,夜初鸢的声音先一步响起——
“你不用坐了,我没打算跟你聊多久。”
她的冷淡,又疏远。
帝枭的手一顿,抬头就对上了夜初鸢冷漠的眼神,清冽冰凉,与他记忆中那双温柔似水的眸子完全不同。
好像换了个人。
一个诡谲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帝枭惊醒,随即暗恼自己多疑。
当初发生了那些事,她对自己……
无论怎样,都是正常的。
帝枭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初鸢。”帝枭开口。
“别叫的这么亲热。”夜初鸢皱了皱眉,颇为反感这个称呼,“我们不熟。”
“好。”帝枭一口应了。
他大方顺从的模样,非但没有让夜初鸢舒心,反倒让夜初鸢有了一种,自己才是无理取闹,帝枭则是一一包容的错觉!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