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陆明远在看到吴广利出现在这儿之后,便再也没有办法维持自己那张伪善的面孔,他只恨不得将眼前这两个女人都弄死,也省的自己如今连条后路都没有了。
“畜生你就是这么同罗首长的千金说话的?”吴广利背着手从陆晓棠身后走到了陆明远身边,目光深沉地看了王红梅一眼,问道,“这是谁?”
“我不认识他,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王红梅哭丧着一张脸开口,声音颤抖,语气悲悯。
陆晓棠有些看不下去,上前拍掉了压着王红梅的人手,扶着王红梅就地坐在了一旁:“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儿?红梅大姐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必要护着他吗?”
“大妹子我都跟你说过好几次了,咱们就是认错了人,何必老是抓着他不放呢?你让他们也放开他吧,这么压着多难受哇。”王红梅唉声叹气地抓着陆晓棠的手,仿佛抓着自己最后一根稻草。
陆晓棠皱眉:“你们刚才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
王红梅猛地哆嗦了一下,闭上眼不肯吭声了。
“陆晓棠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非得搞死我才甘心?”陆明远恶狠狠地瞪着陆晓棠,满脸的不解,“你搞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是,我是跟你承认过我在乡下结过婚,可你觉得现在这样对谁有好处?我老丈人也在这儿,你觉得他听了这些话还会觉得我是个好女婿吗?”
“你给我闭嘴。”吴广利忍无可忍地踹了陆明远一脚。
陆明远闷哼一声,双手抱着肚子跪在了地上。
王红梅哆嗦了一下,想要扑过去,却又忍住了。
她悄悄地扯了扯陆晓棠的衣袖,近乎乞求地说道:“你能不能让他们别打了,这件事儿咱们不是都说过就是个……“
“你闭嘴,误会?老子还没有成聋子呢,是不是误会,老子不会分辨吗?”吴广利扭头就冲着王红梅吼了一句。
罗徽也赶忙站到了两人中间,笑眯眯地点头:“就是就是,老爷子精神烁烁地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老爷子这事儿我觉得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吧,你看这儿虽然人烟稀少,但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有不长眼的过来看热闹。尤其是报社那群人,就跟猎狗似的,万一……”
“你通知了报社?”吴广利倏地一下子眯起了眼睛。
罗徽连忙摆手:“哪能啊,瞧你说的,我那能做那等不要脸的事儿。”
“你要脸你会派人通知我?”吴广利冷哼一声,目光落在陆晓棠身上,“这位可是刚到吉林吧,她哪里就知道应该去拜访我,还邀请我特地打这儿走?罗徽,你小子心里头再打什么算盘,老子我门清儿。”
“是是是,什么都逃不过老爷子您的眼睛。只是这件事儿真要是传出去了对吴小姐的名声可不好啊。那您说这事儿我不去请您来,难道还要到处瞎打听去吗?”罗徽笑了笑,又看了陆晓棠一眼,“何况这位是打北京来的,我也不能随意安排人家不是?”
“哼,你和罗家是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不清楚,你还能安排不了她?”吴广利冷哼一声,却到底还是听了罗徽的安排,扭头跟着罗徽的手下往众信商贸去了。
看到再一次回到这个地方,王红梅有些发憷:“晓棠,我能不能不去了?我不找人了,你们就当我从没来过行吗?”
“当你从没来过?有本事你就当真从来没有来过啊。”陆明远不悦地瞪了她一眼,眉眼间带着深深的嫌弃。
吴广利冷冷地扫了陆明远一眼,率先坐到了沙发上,敲了敲桌子,问道:“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从头到尾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没什么好解释的,您不是都听到了吗?”陆明远冷叱一声,“您想怎么着直说吧。”
“这个女人真的是你在乡下的媳妇?”吴广利瞥了王红梅一眼,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你跟俏俏在一起之前,我可是让人去查过你的底儿,可从来没有人说过你结婚了。”
“我不知道。”陆明远这话说的是实话,要不是当初吴广利没有查出自己的底儿他也不会想到编造谎话,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跟吴俏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