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矜顺手接过烟,娴熟地替他点上,“怕你将来这么对我呀。”
“不可能!你这么美,我宠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程矜一笑,眼尾的泪痣带了点轻嘲,“我倒是乐意跟你,前提是你不可以是杀|人犯。”
“当然不会,最多把她卖到其他地方。”
“人家不信~”
“怎么才信?”
“让我确定cindy还活着,还是说……”程矜花容失色,“她其实已经死了?”
最终polo男拗不过,只好让程矜挽着他下楼去眼见为实。
她腰肢款摆,一路上香气微醺,引得看守频频偷窥,又碍于老板在,只能偷偷垂涎。
才刚到一楼,程矜就看见南柔被绑在椅子上,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嘴里不知道在骂些什么,抬手就要扇她巴掌。
“啊。”程矜娇怯地捂住眼。
“住手住手,”polo男颇为怜香惜玉地呵止了手下,“都斯文点,别搞得跟土匪一样。”
手下们果然乖乖地站到一边去了。
“没骗你吧?”
程矜看着嘴角挂着血丝的南柔,她就像没有看见他们,眼神空无一物。
……这群畜生。
程矜面不改色地坐在一边,从polo男那儿拿了烟给自己点上,沉默地吞云吐雾。
所有人都感觉到屋里明显燥热起来。
先开始,polo男以为是这女人太媚,生理所致,后来发现不是,脸红脖子粗地问下属,“空调坏了?”
几个人拿着遥控器按了一圈,回来汇报说:“可能外面机箱松了,马上就修好!”
polo男灌着冰水挥挥手,又讨好般对程矜承诺,“马上就好。”
程矜吐了口烟在他脸上,笑容妩媚,“好,我等着。”
出去修空调的两人半晌没回来,polo男骂了几句,又差遣原本蹲南柔旁边的人出去催,谁知这个也有去无回。
这下偌大房子里只剩两个女人,他和一个手下。
polo男终于生出警觉,从腰后摸出手|枪拿在右手,看了程矜一眼,见她并没有慌张神色,又觉得自己或许多心,犹豫了一下对最后一个手下说,“带枪,出去看看,那三个死外头了?”
那男人应了,起身走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