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一直在扮猪吃老虎？”张雨晴还是不相信，尚文清绝不可能是双重人格。
“雨晴...你以前说的没错，我会喜欢上你，本身就是不正常的，因为我本身也不正常，所以我想说的是，我......”尚文清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来。
张雨晴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尚文清的身上真的开始了变化，那些暴起的青筋退了下去，肌肉的轮廓也渐渐松弛。
没多会儿，尚文清才慢慢坐了起来，身体酸痛不已，“这也没多长时间，两个人格来回切换的次数太多，身体有些受不了，就这一点来说，雨晴你真的很厉害，竟然可以切换三个人格，厉害。”
“你...真的...”虽然无法完全相信，可张雨晴的心里已经开始动摇。
“刚才他跟你打的赌是算数的吧，”尚文清看向张雨晴，因为心里的那个声音虽然虚弱无比，却还是逼迫他一定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晚之后，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张雨晴依旧冷漠，可愿赌服输，她收起双剑，“那晚，我向你坦白了一切，本以为你会离开，毕竟有个精神有问题的女朋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你最终的决定还是让我感动，只是一时的感动罢了，不过当时的我无法和你在一起，因为我对你的感情越深，小雨和小黑就越是暴动，我渐渐压制不住她们，她们出现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而你正是打破我们三个平衡的原因，所以我决定和你在一起之前，将她们两个彻底压制住，可没想到当晚，在我们三个的关系很紧张的时候，王晨出现了，他带着几个人把我抓走，不过没多久，我又被另一个人带走了。”
“另一个人？是谁？”
“你应该认识，因为他对你也很感兴趣。”
“凌天豪？”
“对，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将我的意志彻底的压制住了，小黑和小雨继而占用了这个身体，之后我的思想一直处于沉睡期，直到决赛的时候，凌天豪不知什么原因，又把我唤了回来，之后我去找你的时候，就发现，你的身边已经有了别的女人，至于曾经说过的话，也已经忘了吧？”
“不，当时的确是个意外，”尚文清正视了自己的内心，他曾经的确是喜欢，爱着张雨晴，可后来的事情实在是把他折磨的够呛，“小黑和小白为了让你远离我，对我做了很多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我之后的确是心灰意冷了，是她将我内心的黑暗面完全唤了出来，也是真正被你吸引的那部分人格，或许你不相信，可...”
“之前的确不相信，可现在，我有点相信了，”张雨晴没有多说，看着下水道的前方，“至于凌天豪为什么把我打压下去又唤了回来，我大致也有了想法。”
“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你，他对你很感兴趣，可是只凭借他自身，或者周围环境，无法真正激发出你的潜力，也就是你所说的黑暗面，所以才利用了我，虽然他成功了，可他也一定会失望的。”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不够强，”张雨晴叹了口气，“凌天豪很强，强到让我毫无还手之力，你刚刚虽然打败了我，可若是我下死手，仍旧可以和你五五开，所以你也不是凌天豪的对手，看到你这么弱，他应该不会感到满足吧。”
“原来是这样，”尚文清一笑，温柔如暖，“不过你也承认了，你刚刚没有下死手，对吧，包括之前，你刺我的那一剑也是，当剑尖刺进我身体的时候，你的眼角略显诧异，说明你当时也没想杀我，对吧？”
“关你什么事！”张雨晴把心中的不满全部说了出来，心情也好了不少，解释清楚，向着下水道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