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不知道什么时候扯到了他们身上。
白冉冉有些惊讶,目光来回在她和陆景玺身上看,轻笑,“原来清歌跟陆少是情侣啊!”
唐清歌动作一顿,看向说话的顾衡,顾衡脸上带着笑意,手里捏着高脚杯,高脚杯里是没过杯底的红酒,揶揄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跟陆景玺身上,却最终定格在她脸上,来者不善。
“我说,都五年了,要是唐小姐对我们陆少没那份心思也该直说吧,这样一直吊着我们陆少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唐小姐把他当备胎,享受被他追捧的感觉?”
“我跟景玺是朋友。”
“那你不知道他喜欢你吗?”
“顾衡!”陆景玺忽然抬眸打断,看向他,“我们现在的确是朋友,之前是我喜欢清歌,这件事跟她没关系,我知道你是在为我好,但是这是我的事。”
陆景玺鲜少跟人动怒,抑或是大声的说话,第一次,他跟自己的兄弟动怒,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顾衡气的不行,一脚踢在了桌子上,桌子都震荡了两下,他愤怒起身,蹬着唐清歌,“你就等着把他害死吧!”
唐清歌不明所以,怎么拒绝陆景玺就是把他害死了?
顾衡生气的往外走,身后忽然传来异常冷冽的一声。
“站住。”
空气凝固。
男人的声音冷冽又薄情,近乎命令。
“今天是景玺的接尘宴,我不管你有多大火气,回来坐好。”
谁说这个男人薄情到不顾友情。
男人身姿坐的矜贵挺拔,裁剪得当的西服衬得他气势低沉高冷,只是坐在那里,冷冷的瞥了顾衡一眼。
唐清歌等着顾衡硬气一回。
顾衡咬紧牙,“算我多嘴!”